露西吐出一口烟圈缓缓说道：“他上次用那个义体，差点变成赛博精神病。”
“但那是保护你的...”
大卫·马丁内斯还没说完，露西直接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露西性格内向，但是在朋友面前还是很喜欢聊天的。
“怎么又是这套说辞？”露西不满地看着大卫，“我早就让你把义体都拆了，然后我们远走高飞，离开夜之城。你呢，非不听！非让别人叫我夜之城小寡妇，好听啊？”
露西越说越来劲，气的直接在大卫的脑袋上打了一下。
大卫有些不好意思，这件事确实是他理亏，他说不过露西的，毕竟人家等了自己20多年，有点怨气还是很正常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沈美君更好奇了，“为什么大卫哥用了沙坦，就成赛博精神病了？学长哥哥也用沙坦的，但也没什么事呀！”
露西看了一眼李铮，又看了一眼沈美君。
“别急啊宝宝，你的学长哥哥也快了。”露西说道。
“快了是什么意思？”沈美君有点急了。
“就是你学长哥哥再这么用下去，马上就要变成下一个赛博精神病了。”露西说道，“而你，我的好徒弟沈美君，你会变成华盛顿小寡妇。”
露西觉得有些冷幽默。自己这师徒俩，一个是夜之城小寡妇，一个是华盛顿小寡妇。
“不要！”沈美君激动地都要站起来了，随后拉着李铮的衣袖近乎哀求地说道，“学长哥哥，我们也把斯安威斯坦拆了好不好？”
李铮摆了摆手说道：“没事的，我都30岁了，你看我有变成赛博疯子的征兆吗？”
李铮这么一说，沈美君和露西才发现，李铮身上有这么多义体，还安装了强大的斯安威斯坦。如今他都30岁了，还真的没有那些赛博精神病的症状。
关于赛博精神病的诸多预先症状，最明显的就是发抖。
露西记得李铮上一次发抖，还是在诺依·菲斯特死的那天晚上，李铮在圣剑跑车里，枕着沈美君的腿发抖。
不过大家都觉得，那是因为副官死了，李铮悲痛欲绝，心里难受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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