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成憋着一口气，“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亲自去查。”
江昭淡淡道，“随你。”
查得出来也算他有本事。
顾东成走之前，盯着她看了良久，留下一句，“你跟我说你不是阮言，跟傅留年说你不是周绾。那你到底只是江昭，还是说，你也不是江昭？”
江昭不答。
顾东成眼底藏着失望。
他转身离开。
其实他这一趟来，是想问她，接近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还是有什么任务，现如今她一看到他就烦，一看到他就想被点燃的/炸/弹/一点就/爆/炸。
这是不是证明，她已经不需要再呆在他身边了。
更重点的是：她会不会走？
不是地理隔离，而是……永远离开这个世界。
这个念头什么时候冒出来的，顾东成也不知道，但他一直悬着心，忍了很久，今天终于忍不住了。
但江昭不想说。
至少，她不想跟他说。
即使他问出来，她也不会解答，反而会嘲讽他，觉得他自作自受，觉得他自甘下贱。
他还是没能问出口。
顾东成一离开，那边还在打架的保镖也停了下来，带着一身伤走了。
当然，双方都没讨到好，每个人身上都是青紫。
江北望那边很快就知道了这边发生的事。
江昭刚到家，他的电话视频便紧随其后。
一接通，他就迫不及待道，“顾东成有没有伤你？这个渣渣，我迟早宰了他！昭昭，你搬到我那个房子住吧，那边都是我的人，顾东成和傅留年都不会再有机会接近你。”
他脸上挂着关心，心里却制定了一系列给顾东成和傅留年找麻烦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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