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司凌不啊，这么多次了，他发现了，司凌有点嘴硬心软。
抛除这些外因，谁不想和第一做朋友呢！
他坐到了司凌的对面，那双眼亮晶晶的望了过去。
“司师兄，你的剑真快。”
司凌眸子回望他亮晶晶的眼，视线却不自觉的下移那张近在咫尺的朱唇。
他意识到自己有点不对劲之后，移开了视线，淡淡的嗯了一声。
“我的小树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长大，这次比试也不知道和谁打，万一被打的屁滚尿流，又要成为大家的笑话了。”江楚托着腮，开始吐槽自己。
司凌的视线总是不自觉的望向那张一开一合的唇。
甚至最讨厌话多人的自己，此刻竟然十分有耐心的听他说话。
只是他生性如此，并不知道如何与人用正常的语言交流。
江楚却一点也不发怵司凌的冷淡，吐槽起来就开始没完没了。
“司师兄你是不知道，有时候做人挺身不由己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真正的做一次自己。”
司凌看着趴在桌子上有些苦恼的人，发旋明亮又柔软，看起来像是一只很乖的毛绒宠物。
这时候，柔软的发顶主人抬起了头，看向他。
“司师兄，要是我有一天忽然变得不是我自己，开始变坏，开始做一些大家都难以理解的事，甚至还把自己作死了，你会不会也像其他人一样，在我的坟上吐两口。”
司凌的眸子看了他许久：“与我无关之事，我不会做。”
江楚看了他一眼，忽然就像是受到了某种鼓励，鼓起勇气问道：
“司师兄，其实只要一直跟在你身边，我就不会变成那种坏人的模样，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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