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宇盯着电脑屏幕，眉头紧锁。数据显示公司股价又跌了。他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
“又在加班？“
顾小凡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陆小宇抬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事情太多，睡不着。“
顾小凡走进办公室，轻轻按摩他的肩膀。“你需要休息。“
陆小宇握住她的手。“公司现在经不起任何差错。“
“我知道，但你也不能累垮。“顾小凡说，“来吧，陪我吃个宵夜。“
陆小宇看了眼手表，已经凌晨两点。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顾小凡离开了办公室。
深夜的街道空无一人。两人走进一家还在营业的小餐馆。
“两碗馄饨。“顾小凡对老板说。
陆小宇望着她的侧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谢谢你。“
顾小凡转头，眨了眨眼。“谢我什么？“
“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
顾小凡笑了。“傻瓜，我们是一体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两人相视而笑，仿佛回到了初识的时光。
正当气氛正好，陆小宇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一变。
“我得接这个。“
顾小凡点点头，陆小宇走到一旁接电话。
“怎么回事？“他压低声音，“现在？不行，推到明天...好吧，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陆小宇一脸歉意地看着顾小凡。
“公司出了点状况，我得...“
“去吧。“顾小凡打断他，“我理解。“
陆小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快步离开。顾小凡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老板端来两碗馄饨。“你男朋友呢？“
顾小凡勉强一笑。“有急事，先走了。“
老板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太忙了。“
顾小凡低头吃着馄饨，心里五味杂陈。
第二天，顾小凡来到公司，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同事们交头接耳，神色紧张。
“怎么了？“她问身边的小李。
小李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说：“听说陆总昨晚和一个女人一起出现在酒店。“
顾小凡愣住了。“什么？“
“有人拍到照片了。“小李掏出手机，“你看。“
照片上，陆小宇正搀扶着一个女人进入酒店。虽然角度刁钻，但那确实是陆小宇没错。
顾小凡感到一阵眩晕。她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快步走向陆小宇的办公室。
推开门，陆小宇正在打电话。看到顾小凡，他匆匆结束通话。
“婉清，你来了。“
顾小凡直视着他的眼睛。“昨晚的急事，就是和别的女人去酒店？“
陆小宇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你看到照片了？“
“整个公司都看到了。“顾小凡冷声说。
陆小宇叹了口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张总监的妻子，她...“
“够了！“顾小凡打断他，“我不想听解释。“
她转身要走，陆小宇急忙拉住她的手。“婉清，你听我说...“
“放开。“顾小凡甩开他的手，“我需要冷静。“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陆小宇站在原地，感到一阵无力。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我。“他说，“需要你帮个忙。“
与此同时，顾墨寒的办公室。
“照片发出去了？“他问面前的助理。
助理点头。“已经在网上传开了。“
顾墨寒靠在椅背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很好，让我们看看陆小宇怎么应对。“
助理欲言又止。顾墨寒挑眉：“还有事？“
“顾总，“助理犹豫了一下，“这样做会不会太...“
“太什么？“顾墨寒眼神一冷。
助理低下头。“没什么。“
顾墨寒挥挥手。“去盯着网上的反应，有什么变化随时报告。“
助理退出办公室，顾墨寒站起身，走到窗前。远处，陆氏大楼巍然耸立。
“对不起，老朋友。“他喃喃自语，“商场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顾小凡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心乱如麻。手机不停地震动，都是陆小宇的来电。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她冷冷地说。
“婉清，我可以解释。“陆小宇的声音传来，“能见个面吗？“
顾小凡沉默了一会。“好吧，在哪里？“
半小时后，咖啡厅。
陆小宇推门而入，看到顾小凡坐在角落。他快步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婉清，我...“
“等等。“顾小凡打断他，“在你解释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陆小宇点点头。“你问。“
“我们的关系，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陆小宇愣住了。他没想到顾小凡会问这个问题。
“你是我的一切。“他认真地说，“没有你，我的人生就失去了意义。“
顾小凡看着他的眼睛，想从中找出一丝虚假。但她只看到了真诚和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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