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没有接受李念生的道歉，反而绕过了她，扭头看向了李长生，笑道：“师父，饭做好了，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李长生缓缓点了点头，坐到了饭桌前。
吱——的一声，玉灵儿也从房间中走了出来，大步走向了饭桌，从头到尾始终没看过地上的李念生一眼。
饭桌上，有黄狗和二驴子这俩活宝在，氛围十分融洽，没有受到李念生丝毫的影响。
李念生用余光看着这一幕，内心失落至极。
这么多年，她因为当初练剑的事，百年未曾登门，更是没有和李长生与玉灵儿吃过一顿饭。
她这个女儿，还真是不孝啊。
李念生的头埋得更深了，泪水打湿了身下的石砖。
尽管如此，饭桌上却始终无人理会她。
自己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谁也不例外。
吃到一半，李长生忽然说道：
“我已经将她修为废了，我会亲自求中祖将她神魂封印打入人间做个普通人。”
陈凡扒了几大口饭，“我没意见。”
听到这话，李长生看向陈凡的眼神带着谢意。
玉灵儿望了一眼李念生，“我也没有意见。”
吃里扒外，勾结妖域，这等弥天大罪，李念生能留下一条性命，便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她也不再奢求什么。
李念生噙着泪，朝着陈凡缓缓磕了个头，哽咽道：“多谢师兄开恩。”
或许这一刻，她已知错。
但迟来的醒悟和悔恨都太晚。
自己种的因，就得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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