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能老老实实地交代。
以前的时候或许对李凡嫉妒种种，但是如今已过去那么久了。
再加上李凡他舍己为人，孤身镇守锁妖塔那么久。
他们的心底也只剩下钦佩了。
比起他们，看来李凡确实更适合做这剑宗圣子。
后面李凡失去修为，走出锁妖塔，他们也只感觉到一阵惋惜。
至于宋清怜所说的什么栽赃陷害之云，纯属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宋清怜对此将信将疑，最终即使她心中再不满意这样的回答，也只能作罢。
只是出手轻轻教训了一下两人，作为两人当初的教训。
其余弟子也是类似。
曾今因为各种事情，都曾与李凡产生过矛盾。
最终都被她聚在了演武场，一齐教训了一遍。
没有一人是她的对手。
再加上她如今的实力身份，那些弟子们也只能咬牙认下了。
宋清怜回想起来，还是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他们都不是...到底是谁？”
她有些头疼了。
李凡在剑宗内有过矛盾的弟子，似乎就这些了。
如果他们都不是的话，那还能是谁？
难不成是一些关系不好的长老？
还是说...是其他宗门的弟子怀恨在心？
宋清怜一时间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怀疑目标。
陆诗涵看在眼里，心底也颇为愤怒。
若是让她知晓是何人，她的手段，未必会比宋清怜下手轻！
两人沉默着又走了一会。
宋清怜似是想到了什么，问起了陆诗涵。
“小师妹，你先前也离开宗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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