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婆看的手疼的更厉害了，她浑身冒冷汗：“不能说啊，这是行里的规矩，坏了规矩，以后行内就不给我方便了。”
“哦是吗，你怕他们不给你方便，就不怕本小姐不给你方便吗，本小姐在你这小地方说话不管用，那华家大小姐管用吗。”
站在一旁的华天韵算是明白为啥叫上自己了，原来为的就是自己这条地头蛇对牙婆的威吓。
华天韵对牙婆肃然道：“只是问你卖去哪里，你如实说就是了，又不是要把你卖的钱收回。”
邱意浓那边还觉得不够，从袖子里掏出了个药瓶子，把药瓶子里的药粉撒向飞刀，还很体贴的给黄牙婆解释：“这是宫廷的禁药，叫三步倒，这人啊，血肉沾上它一点，就会三步气绝身亡，我还没试过这药，要不黄牙婆你帮我试试，成功了的话你有功，没成功的话你有过……”
还没说完，黄牙婆就抽了自己一耳光，“卖到好人家去啦，那虎妞长得白白胖胖，有人喜欢，正好隔壁县的猎户要个童养媳，肯拿肉换，就换了。我保证那虎妞吃好喝好，天天有肉吃，比待在她娘身边好多了。”
“哦这么一说，还得感谢你了，”邱意浓将洒了药粉的飞刀放下，转头问赵小妹：“怎么样，还有没有要问的，没了就让她回去吧，别失血过多死了。”
赵小妹终于从黄牙婆嘴里听到女儿虎妞的下落，又是喜悦又是狐疑，“真的在隔壁县吗，没卖去青楼……”
牛番番这边读到了黄牙婆的心愿：【啊黄牙婆是想卖给青楼的贩子，可那猎户给的价更高啊，那猎户说虎妞是童养媳，其实爱童，就喜欢虎妞这么小年纪的。】
赵小妹脸色煞白起来。人怎么能这么可恶呢。
本以为虎妞还小，没长开，就算被卖到青楼也不会受苦，反而老鸨会好好养着，等着虎妞长大好卖钱。
可她忘记了还有人就喜欢这样年纪小的！
赵小妹浑身都在发抖，她都不敢想这段时间虎妞经受了什么，她冲上去就朝着黄牙婆手心的伤口撒了一大把盐巴。
这盐巴还是村里人腌制肉干用的。
黄牙婆瞬间感觉伤口火辣辣的烧，“啊啊啊——”
赵小妹用杀人的目光看着黄牙婆：“那猎户是哪家的，姓甚名谁，住在哪里，快点给我说。”
黄牙婆根本就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甚至还想割赵小妹一刀，把盐撒回去，让她也痛上一痛。
可旁边华家大小姐，还有不知道哪里掉下来的邱大人看着，她不敢还手，只能忍痛斥责赵小妹：
“你怎么当人家娘的，我都说了那猎户对虎妞很好，你还要找回来干啥，你能给虎妞什么，能让她天天吃肉吗，能让她不愁吃不愁穿吗，你不能，虎妞跟你回家那就是吃苦的命，要是落到你婆婆手上，还不是一样要被卖，你这个当娘的没用，你就放过女儿啊，让虎妞跟着那猎户过上好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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