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
看到雷德走进来，托尼的眼神十分复杂。
他将阿尔弗雷德视作自己的长辈在尊敬，也认为阿尔弗雷德这样的人应该有一个更好的结局。
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阿尔弗雷德为了韦恩家族奉献了自己的一生，但是在看似声势浩大的葬礼上，布鲁斯·韦恩，这个阿尔弗雷德倾尽一切保护的人却对对方显得并不在意。
直到，阿尔弗雷德彻底沦为小丑。
之后，随着布鲁斯蝙蝠侠的身份被托尼在暗中得知，更是为这样的结局感到悲伤。
而同样的，雷德作为阿尔弗雷德的养子，甚至没有出现在阿尔弗雷德明面上的葬礼处。
这样的遭遇，在托尼看来用悲惨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
“我一直知道你，也曾经吐槽过，你们潘尼沃斯家族为何总是喜欢给别人当管家。”
托尼淡淡地说道。
“不过现在看来，你们潘尼沃斯家族的人，都有一些不可告人之处啊，凭你的能力，应该对这一切心知肚明，不是吗？”
在托尼看来，雷德拥有超音速飞行，超级力量，超级速度，心灵感应，这些强大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哥谭市的情况，可即便如此，雷德依旧无动于衷，甚至在阿尔弗雷德为了保护韦恩家族而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任何出手的打算。
“父亲是韦恩家族的管家，而我不是，而托尼先生与其关心我们潘尼沃斯家族的离奇遭遇，不如准备好接受接下来的信息轰炸吧。”
雷德微微一笑，对托尼语气中的不满没有丝毫在意。
托尼可以算得上是超级英雄中的另类，他不像美国队长那样理想主义，英雄和现实他分的很清楚，自然不会因为这些鸡毛蒜皮，说不上对错的事情和他纠缠。
雷德拍了拍手，随即便有一群眼神呆滞，身穿破烂西装的人木楞地走进会议室。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些人应该就是袭击理查德先生的神盾局特工吧，怎么？这些普通特工能够知道九头蛇的消息？”
看着这些特工，托尼虽然嘴上这么说，实则心里也在暗暗思考，雷德的能力他知道的，这些特工落在雷德手里，暴露出一些秘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托尼，就在预想，能够从这些特工脑袋里面得到什么消息。
而当雷德轻轻拍手，这群被心灵能力控制的特工却几乎在同一时刻高呼起来。
“九头蛇万岁！”
“我靠！什么B动静！”
突然起来的高喊吓了托尼一跳，但是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脸色阴沉的看着雷德。
“告诉我，不是你用心灵能力控制他们这么说的。”
心灵能力者最大的问题从来都不是查找秘密，而是如何让别人相信自己从他人脑海中得知的秘密。
除非建立了深厚的信任，不然一般人也不会愿意相信心灵能力者的一面之词，以你为无法保证心灵能力者本身有没有撒谎。
而很显然，托尼和雷德之间并没有这样的信任。
“即便我怎么说，斯塔克先生你也不会相信不是吗？既然如此，不如亲口问问这些特工，然后用你得到的情报互相验证一番？”
托尼默然，但是他也不会拒绝这次机会。
从一开始，他就盯上了神盾局，因为只有这个组织，才有可能这么轻易对自己的父母发动袭击，只不过，自己只不过是斯塔克集团的董事长，与神盾局没有任何联系，故而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如今，即便雷德有可能在背后动手脚，他也不会错过这次机会。
“既然如此，那便来吧，你们来自哪里？”
...........
从简单的问题问起，随后不断深入。
可渐渐地，托尼的脸色变得越发苍白，最后，他问出了一个问题。
“1991年12月16日，将你们那天的经历说出来！”
直到现在，托尼已经对雷德的话语相信了大半，因为面前这些特工，的确很有可能是九头蛇，虽然没有问出九头蛇的基地所在处，但是对于他们如何在神盾局进行间谍行动的，这些人却说得有理有据。
即便雷德在暗中控制这些人，但是想要编造如此毫无破绽的谎言，本身也就证明了九头蛇确实在神盾局中存在。
于是，托尼尝试性地提出了这最后一个问题。
他一定会灭掉九头蛇，但是这却并不是最重要的。
在托尼心中，最需要偿命的，是那个杀死自己母亲，让父亲郁郁而终的罪魁祸首，冬日战士巴基·巴恩斯！
可托尼还是失望了。
如今已经2001年了，距离霍华德和玛利亚遇袭已经过去了将近十年的时间。
这些会参与到前线任务的特工们，大多数都是在这十年间进入神盾局的，根本没有参与到当年的事情。
直到最后一人，一位年龄稍大的特工，在听到托尼的问题后，身体颤抖了片刻后才缓缓开口。
“哦？”
雷德眼神微睁，他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挣扎的感觉，眼前这个没有任何特殊能力的普通人，竟然对自己的心灵控制有些许抵抗之力。
这一点引起了雷德的注意。
虽然并不排除一些人天生内心强大，能够挣脱心灵控制，可雷德却不会对这个现象视而不见。
如今这个世界的发展变得面目全非，九头蛇会做出怎样的行动，会产生怎样的变化，谁也不知道。
当然，这件事雷德不打算告诉托尼。
“我....将有关于霍华德·斯塔克的个人行程扔进了时代广场的路边垃圾桶之中。”
最开始依旧是从早上起床开始说起，但是很快，当进入神盾局的工作之后，这句话却让托尼瞬间暴起。
他伸手抓住了对方的衣领，宛如提着木偶一般，将这名特工提了起来。
“是谁！是谁要霍华德的行程！说啊！回答我！！！”
不过这次，对方却没有继续给予回应。
暗杀霍华德，这样的阴谋必然是环环相扣，仅仅一名过去十年依旧在前线执行任务的特工，是不可能知道事情的全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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