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红阳被两名民警看着，坐在审讯桌的对面。
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眼神中既有恐惧也有疯狂。
赵东来推门而入，目光如炬，直接坐在了审讯员的位置上，开始询问。
“王红阳，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吗？”赵东来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不带丝毫感青色彩。
王红阳抬头，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又低下头去，避开了赵东来的直视，“知道，我……我捅了人。”
“还有呢，这只是你众多罪行中的一项。”赵东来敲了敲桌面，语气加重。
“还有，我吃了面粉儿，但这吃面粉儿，不是大罪呀。”
“还有你偷了东西，偷盗几十万，这是十分严重的罪行，进去起码得十几年，知道吗？”赵东来又说道。
王红阳的身体微微一颤，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抬头，看着赵东来，眼中闪过一丝绝望，“我……我也是迫于无奈。欠了太多债，走投无路，哎呦，难受死我了，难受死我了，给我一点面粉儿吃……”
赵东来心中一万句妈妈比，不知道该讲不该讲，遇到这种吃面粉儿的主，要不是因为纪律，早就想弄死对方了。
主要是，这些人，发作起来，那真的是畜生不如的，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赵东来示意，让王建东拿一支咳嗽药过来。一会后，王红阳才状态恢复正常。
“说吧，王红阳，说说你是怎么联系卖面粉儿的人的。”
“……”王红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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