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徐林支支吾吾，有一肚子话要说，最终吐出口的是：“对不起，我的手伸太长了。”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季越淮没有责怪徐林，“我选择留在高一年级，自然有我的理由，莫蘅，她是我的理由之一。”
徐氏三兄弟，每一个都对季氏家主掏心掏肺，季氏家主把他们交给了季氏继承人，他们掏心掏肺的对象，就成了季越淮。
大学课程都修完的季越淮屈居于高一年级，徐林确实心痛！不然他也不会实在忍不住说了那么多话。
“少爷，对不起。”徐林低头，再一次道歉。
“好了。”季越淮放下文件，问：“徐木什么时候过来？”
“徐木……”徐林怔了一下，心中不免苦涩，“安排好老爷子那边的事情，他就过来了，大约两天后到达。”
“嗯。”
****
同样的午后，莫蘅和季越淮在食堂吃过饭之后就分开了，她去了操场，找了块没什么人的空地，坐在那儿貌似在发呆。
看似发呆的莫蘅其实已经进了戒指空间，她带了一根从小卖部买的香肠进去，还有一瓶矿泉水。
空间里的时间比外边过得慢，待在空间里的阿橘应该没什么事情吧？
落地的地方依旧是书阁，莫蘅一进去就开始在书阁里找阿橘的位置。
她循着记忆里她安置阿橘的位置找去，果然找到了。
阿橘躺在古籍上，一双猫眼泛着迷糊劲，似乎很困的样子。
莫蘅朝它走了过去，刚走到阿橘跟前，它迷迷糊糊的眼神立刻变得清醒，它抬起小小的猫脑袋，冲莫蘅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
“喵……喵呜……”
莫蘅敏锐地发现，阿橘的叫声相比早上她听到的要有力气一些。
“饿了吗？”莫蘅怜爱地看了阿橘一眼，剥开香肠的包装纸衣，用手捏了一小点，放在阿橘嘴边喂给它吃。
“喵呜……”
她手指凑过去的时候，阿橘很亲热地蹭了蹭莫蘅的手指，但莫蘅把香肠往它的猫嘴上喂，小小的橘猫却偏开了脑袋。
没有一点想吃香肠的欲-望。
莫蘅把手里的香肠放在了古籍上，想试试阿橘会不会吃，阿橘看都不看香肠，猫舌头一直舔-着她的手背。
“这么不喜欢香肠吗？”学校的小卖部里就只有这个能给它吃，猫粮的话，还得等下午放学。
莫蘅拨开阿橘的猫脑袋，拧开矿泉水的瓶盖，倒了一点矿泉水在瓶盖上，放在香肠旁边。
不吃香肠就不吃吧，这水，也该喝一些？
结果——
阿橘只对她凑过去的那只手有兴趣，不管是香肠还是矿泉水，它连看都不看一眼。
“不喝矿泉水吗？”莫蘅有点懵了，香肠不吃有猫粮代替，矿泉水不喝……那用什么代替？
“喵呜……”
阿橘不是舔莫蘅的手心手背，就是把猫脑袋往莫蘅手掌心里蹭，一边蹭着，一双猫眼睛还享受地眯了起来。
手掌心的猫脑袋触感极好，毛绒绒的。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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