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主任也想起了，他对谢无畏说道：
“是的，我看完文件，没有见到秘书，我还有事要忙，就先离开了，等我回来遇到秘书，这才叫他送文件去机要室。”
谢无畏隐晦地扫了一眼小李，小李低着头，没有吭声。
卫盛立马走向小李，对他问道：
“那个时候，你在哪里？”
小李见状，抬起头看向谢无畏，
“我那个时候一直在翻译电报，办公室有人给我做证。”
卫盛叫来小李的证人，那个电报员叫小崔，他证明小李一直和自己在一起。
这件案件陷入僵局。
谢无畏站起来，对赵主任说道：
“天色已经晚了，明天我们再来。”
等谢无畏离开的时候，在秘书旁边停留了两秒，低声问道：
“你姓什么？”
“我姓赵。”
秘书不明白，为什么这么问，只是老实回答。
谢无畏嘴角勾了起来，他坐上卫盛的车，卫盛一瘸一拐地喊道：
“这是我的车！”
谢无畏不在意地摸上方向盘，对他说道：
“卫队长，你这样子怎么开车，还是我送你，顺便和你讨论一下案情。”
谢无畏打燃汽车，对卫盛说道：
“快上车， 这件案子的具体情况，我要和你商量一下。”
卫盛听闻，只能坐上了副驾驶，用一只能看见的眼睛，盯着谢无畏，
“你看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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