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李长燕也很近的地方，就有三个男人占着其中一个举着摄像机，基本上是贴着她的脸拍。
摄像机在他的眼前一直晃着，其实还相当干扰。
拍着她的表情。在远处还有几个男人，现在拍摄地点已经不是刚开始破旧的公寓楼了。
而是专门搭的一个拍摄场地，在里面可以搭出任意的场景来。
在整个空旷的拍摄基地里，有不下20个人。
并没有在镜头中表现得那么私密：在一个没有人的房间里面进行着。
相反，这一切都进行得很公开。
有人举着相机，有人远处观望，有人调试着显示机器。
有人在看着拍出来的效果，一边指导着接下来该往哪里拍，动作应该怎么做。
李长燕的身子这三年来不知道已经被多少不同的男子所玷污过。
玷污到最后，已经没有什么清白可以失去，也不可能变得更脏了。
她时不时的看一眼旁边的摄像机，已经不觉得这个东西会影响到她什么。她完全放开了自己。
这有什么可耻辱的呢？
她做她的工作，拿他该拿的钱，三年前为了救哥哥，而三年后都是为了自己。
这种工作做的女人不多，但是需求又很大，工资蛮高，更不用说，好多人就喜欢冲着她的片子看。
所以来找他拍的机会也很多，自己的工资当然会要高一些。
远远超过小梦。
压在她身上的男子并不会露脸，所以也没有太大的羞耻感，只会顶多拍到一个后脑勺。
人类表面上光鲜亮丽，理性，睿智，沉稳，懂得思考，懂得追求精神层次等等这种形象。
现在在李长燕看来，不过都只是表象。
她演绎出的是人的本性，他录下来的也是人的本性。
去拍摄这些东西的人，也都把人的本性展露了出来。
结束之后，她从桌子上起身，擦了擦身上的污垢。完全也没有什么害臊。就这么赤裸着走在其他人面前。
好像，她已经做到一开始的那个导演跟他说的话。
就这么径直走到了放着自己衣服的架子旁，懒懒的穿上了一件T恤。
轻轻的喘着气，脸色微红，一旁的男人刚才是筋疲力尽，现在还趴在桌子边一动不动，已经没有力气起来了。
拍了大概整整一个下午。
“嗯，不错可以了可以了，收工！”
那边的导演一声喊，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中间一些不必要的镜头被剪辑了下来，整个影片拍得非常流畅。
李长燕离开这里，来到自己的豪车前坐了进去，戴上鸭舌帽，撕掉自己两片假睫毛。
将手机放进自己的名牌包中。
呼，今天真辛苦，要好好慰劳一下自己。
李长燕发动了自己的。豪车开上路，心情悦意。
她真明智，不像其他女孩那样辛苦拼搏，绕过了重重弯路，直接走捷径。
做的，不过是每一个女人都能做的事。
只不过他们不敢做，没勇气做，放不下那些道德观念，那些羞耻心理，但是他却可以克服。
所以这就是他比一般女人成功的地方。
这也是为什么，他可以配得上现在的生活。李长燕开车去了奢侈品店。现在已经晚上5:00多了。
是时候买买东西吃吃饭了。
这个工作所给他带来的奢侈生活，她非常的享受，过去那种辛苦打工的日子，再也不用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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