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对于裘云来说，如今的婴宁也仅仅只是一陌生的旁人，不会因此多费幸事，所以只略作一提只有，就对柳若雪认真说道。
“若雪，你看不仅是聂小倩等对我们有着足够接触、了解的人能很快接受系统，并且借此运用，就连婴宁这般对于‘系统’并没有多少了解的人也同样能很快接受，并且借此有所感悟。看来我们的设想不错。虽然不知到了最后能有什么样的收获，但仅仅只是如此，也值得尝试一番。”
裘云如今所关注的是整体事态，事实上，即便是裘云也不得不说，如今的境况可比自己所设想当中的还要好上几分，虽然如今客栈的‘系统’仅仅虚有其表，但初次运用，就已经有着不错的效果。
不错，系统。
裘云的设想就是借用蒲松龄给予自己一行的能力在客栈当中设立出如同系统一般的效果，进而让前来客栈的人能接触到‘权限能力’进而看看是否能有什么变化发生。
如今或者还不算真正的系统，只是有一个系统框架而已，所谓的系统还仅仅只是幻术，意念相通等等各种无数法术糅合而成，做不到真正的系统那般近似于奇迹，但即便如此，已经可以让所有身处客栈之人全都拥有‘系统能力’。
这也是婴宁这样天资不凡的人一下就能有所感悟的原因。
“有多少付出才有多少收获，如今整个客栈的各个‘系统’之所以能运用，全依靠我们两人在进行支撑，若真的想要全面实现整个客栈的‘系统化’，即便用上我们这段时日的储备，恐怕也支撑不过一日。”
柳若雪此时的神『色』有些犹豫，是在犹豫是否应该继续支持裘云进行下去，虽然如今看上去的确有了效果，但在柳若雪看来，最后能有的收获却有所不足。
心有所想，口有所言，柳若雪并不是会可以隐藏心中所想的人，同样她也知道，在面对裘云的时候，其实自己无论有什么想法都完全无需隐藏。
“虽然我们可以随时停止，不会伤到我们的根基，但我们这般‘损己利人’真的有什么意义吗？”
柳若雪的『性』情平和，不会因为自身『性』情而作恶，但同样的，她也不是什么‘圣母’，随手相助他人尚可，但这般刻意而行，的确让她有所不喜。
不错，如今前来的顾客都能有所感悟，借助提前的布置，他们所感悟到的裘云两人也已经大半有所了解，可惜的是，这对于两人而言，并没有什么用处，可以说此时两人所为完全就是‘损己利人’。
若当真准备花费长时间在这聊斋位面这样的行为或许还可理解，但柳若雪却明白，如今裘云绝不会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在一个位面之上，即便这个位面即将晋升成为高级位面也是一样。
终究，如今两人已经不仅仅只是初入中级位面了。
经过蒲松龄特意的‘指点’过后，两人的实力不说能纵横中级位面，但也足以应对中级位面大部分的敌人，已经是在中级位面中站稳脚跟。
可以此时，两人的实力都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不是随便获得些什么感悟就能有所提升的，这一切行为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事实上，往来的顾客虽是不少，但实际上他们的感悟本身就是裘云两人所已经有所认知之事，对他们完全没有任何帮助。
所以此时柳若雪有着这样烦躁的心绪也十分正常，事实上，若不是此事是裘云所提起，并且即便是此时，裘云也依旧保有极大的兴致，柳若雪绝对会立即停下行事。
可正因如此，柳若雪此时也忍不住一直盯着裘云：自己不是‘圣母’，裘云也同样不是，若其中没有什么特别的缘故，裘云不会选择继续‘冒险’，此时他定然已经有了另外的想法。
“若雪你有些太过高看我们，也有些太过小看这里的人了。在能确知好处的情况下，谁都不会轻易放弃，这是人之常情。若真的放开让他们运用这些能力如同运用真正的系统，那么即便赔上我们所有，恐怕也坚持不了三个时辰，这还是建立在我们在此地终究有着一定威望，能做一定控制的缘由上。”
微微一笑，裘云自然明白柳若雪心中的疑『惑』，事实上，若按着自己的设想，此时在没有明确‘收益’的情况，的确应当考虑是否要收手，可此时却不同了。
不过，对于柳若雪，裘云从来没有想过要隐瞒什么，所以当下倒没有什么迟疑，径直开口说道。
“我本来的目的你也知道，就是想要看看能不能通过触类旁通让原住民有所领悟，进而让我们也有所收获。如今看来，恐怕也就是燕赤霞等等寥寥数人有这可能，而且其所领悟还未必适合我们，可能有所‘收获’，但更可能无有‘收获’。所以，正如你所言，我们或许应当立即停止此事。反正之前我们并不算投入了什么，除了浪费了几日光阴之外，也就没有什么损失。”
裘云的话语微微顿了顿，随后又忍不住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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