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证明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因为，场内最少有三分之一的弟子已经陷入顿悟之中。
讲道？
他懂个屁的道，他一个开挂的，都没经历过修为瓶颈，怎么可能会懂这些。
从一开始，他所谓来办的讲学，前面部分都需要系统的帮助。
当然，除了最开始那部分大陆生存法则是他所理解的，从“天地万物开始”就都是系统出品。
讲完学，等到指出弟子修炼问题，才到他发挥的时候。
虽然某种意义上来说，神之眼是系统出品，也离不开系统的帮助，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的讲学起效果就好！
“所谓与天争，且又不仅与天争。”
“无外乎与天争抗、与天争命之时，不要忘记还要与人争、与修士争、与……”
照着大脑的字体，江长尘饱含深沉的感情往下说。
虽然他也不知道天到底做错了啥，是个人都要和它争。
不仅和它争，还无时无刻和它争。
然而看到在场弟子那如痴如醉的表情，江长尘最终还是选择把这个永远也解不开的疑惑压在内心深处。
不管这些了，与天争就争吧，弟子修为有进步就行。
说实话，江长尘讲着讲着，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讲些什么东西。
但场内弟子都听的明白，听的如痴如醉，听的当场顿悟。
就很奇怪好吧。
唉，都怪自己开挂，不然理解方面也不会和众弟子有着这么深的沟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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