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如此，对封凌就不能掉以轻心了。”
秋染心里细细思量，一旦此事成真，封凌必然不能再留。
“不过我还有一点想不通。”夏清指着瓷瓶道：“这个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留下，我好奇封凌用它来保持什么蛊虫的活性，这些蛊虫的作用又是什么？”
盛京从来没有发生什么怪病，也就是说蛊虫应该还没有在城内扩散，可有蛊虫不可能是养着玩玩而已，还费心保持活性，总要有用途才是。
晚冬道：“回世子妃，奴婢还有话说。据书上记载，用这种蛊毒水是为了维持人的容貌。”
“容貌？”
夏清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海形成。
“没错。”晚冬解释道：“云阴国有一种蛊虫名为修容蛊，将蛊虫放进面部，蛊虫会在人脸内蠕动带动皮肉，从而达到变形的效果。
想要什么容貌，只需在蛊虫移动过程中对其加以引导干扰，就能达到自己要的效果，只是这个过程十分痛苦，能坚持下来的人少之又少。
而且新的容貌形成以后还需要定期饮用蛊毒水来维持，不然等蛊虫活性丧失，容貌也就不再了。”
听到要喝蛊毒水，夏清忍不住恶寒：口味真重！
夏清有个大胆的想法：“照这样说的话，封凌可能不是封凌，而是有着封凌容貌的其他人？”
“目前来看很有可能。”秋染道：“我问过父王了，他说封凌没有受过伤，但五年前在带兵和云阴国交涉时失踪了两天。”
夏清眼睛一亮：“会有这么巧的事？”
“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
恰巧封凌曾经在云阴国失踪过，恰巧封凌府内有蛊毒水，恰巧封凌喜欢粘假胡子……
这么多恰巧，怎么可能这么巧！
“既然他不是封凌，那就很可能是云阴国的人。”
晚冬都说了，修容蛊修容的过程十分痛苦，不是为了利益谁愿意付出那么多？
试想一下，那么多小肉虫子在脸下皮肤爬来爬去，不觉得瘆得慌吗？而且还那么疼，哪有人会无私奉献自己？
“想不到云阴国的人已经潜伏了这么多年，以前还真是小看了他们了。”
秋染回京也才几年时间，对云阴国知之甚少，程王也没有和他特意说过，以至于他真没将这么一个小国放在眼里。
没想到人家的人已经打进本国内部，一来就是几年，封凌还是负责盛京安全这么重要的职责，这根本就是把自己的动脉放人家刀子底下。
“谁能想到人家居然有这么阴损的蛊虫呢？”
修容蛊，就跟整容似的，把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去替代别人的人生，这是偷窃，是丧尽天良！
夏清问：“这修容蛊有副作用吗？”
“有…”晚冬小声道：“这个蛊虫不仅需要喝蛊毒水维持，人本身的气血精元也很重要，所以用了此蛊的人最好不要与人同房，而且时间长了容易脱发。”
夏清嘴巴一撇，果然够阴损，用了这个跟变太监差不多。
而且一条条的都能和封凌对上，以后只要再收集些实在证据就可以将封凌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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