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杨为民的夸赞，何雨柱只是微微一笑，摆摆手说：“厂长，您就别再夸我了，再夸下去，我这尾巴都要翘上天了。”逗得杨为民哈哈大笑，气氛轻松了不少。
聊了几句家常后，杨为民把话题转到了正事上：“何主任，我刚才瞧你一脸严肃，是不是这些机器有啥不对劲？”
何雨柱心里头其实挺高兴杨为民注意到自己的，这样他就不用多费口舌解释了。
“厂长，这事儿嘛，说复杂也简单。”他这么一说，杨为民和娄董事都瞪大了眼睛，等着下文。
杨为民急了：“何主任，你倒是快说啊，设备是不是有问题？这事儿可不能含糊，万一出了岔子，咱俩可担待不起啊！”
何雨柱看着杨为民急得额头冒汗，笑着安慰道：“厂长，您别急，设备没坏，就是老了点。能做出我设计的东西，但效率不高，而且用不久。
生产发动机，精度要求高，这些老古董我怕它们力不从心。”
“啥？！”杨为民一听，眉头紧锁。
他知道这项目对大领导多重要，也清楚一旦成功，对国家将是多大的助力。
可现在何雨柱这么一说，他心里头那个急啊。
“何主任，难道就没别的辙了吗？”杨为民焦急地问。
何雨柱叹了口气：“法子嘛，有是有，就是得换新设备，再建条生产线。这样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杨为民一听，更愁了。买新设备？谈何容易！但他还是不死心：“何主任，钱不是问题，只要能买到好设备，咱们厂全力支持。”
何雨柱摇摇头，表示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现在国外技术封锁得厉害，想买好设备不容易。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办法，我们可以先试试小批量引进，看看效果。”
杨为民一听这话，眼里又闪起了希望之光：“对对对，先试试再说。何主任，这事儿就拜托你了！”
一旁的娄董事也点头附和：“是啊，何主任，你路子广，多想想办法。咱们一起努力，争取把这事儿办成！”
哎哟喂，这可真是个头疼事儿！
杨为民一听何雨柱提买新设备，心里头那个纠结啊。谁不想用先进的？
可现实摆在这儿，国外技术封锁得紧，想买都买不到，就算买到了，说不定还不如这些老家伙呢。
再说了，外汇金贵着呢，得用在刀刃上，咱们这小打小闹的拖拉机项目，跟那些国家大事比起来，简直就是芝麻绿豆。
杨为民愁得直挠头，头发都快掉光了。
何雨柱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表面上却装得跟没事人一样，随口问道：“厂长，咱们厂以前那些家伙事儿都是打哪儿来的？”
杨为民脱口而出：“还能哪儿来，不都是娄董事当年一手操办的嘛，这些设备都是他老人家辛辛苦苦淘换来的。”
说到这儿，他自己也愣住了，眼睛一转，何雨柱的话里似乎有话啊。
他赶紧把心思从何雨柱那儿收回来，一脸焦急地看向娄董事。
“娄兄，你听听何主任说的，这批老设备拖后腿啊。咱们轧钢厂能不能再添点新丁，你有啥门路没？”
娄董事一听这话，心里那个火啊，直想骂人。
心说杨为民啊杨为民，你这是把我当神仙了？
现在这时候，外国佬盯着咱们跟防贼似的，想弄点设备进来难如登天！
一两台小打小闹的我或许还能想办法，几百台？你还不如直接要了我的老命！
可看着杨为民那期待的眼神，娄董事硬是把一肚子火给压了下去，叹了口气，勉强挤出个笑脸来。
哎哟，娄董事长叹一口气，缓缓说道：“杨老弟啊，这年头不比往昔，以前只要你有银子，洋行啥都敢卖。
现在嘛，禁运令一出，那些个违禁品，人家可不敢轻易沾手。
你要几台，我或许还能想想办法，几百台？那可真是难如登天了。再说，这数目不小，得花多少大洋啊！”
杨为民脸上难掩失落，但仍旧不死心，他拍了拍胸脯说：“娄兄，钱不是问题，咱们厂几百万还是能凑出来的。只要你能找到门路，钱咱们立马到位。”
娄董事苦笑摇头：“杨老弟，有钱也难使鬼推磨啊！”
这话一出，杨为民脸上的失望都快溢出来了。
但这时，何雨柱却像是想到了什么，轻咳一声插话道：“娄董事，您刚说几台设备有办法，那是不是意味着您还有路子？要不，您试试问问看，万一成了呢？”
娄董事被何雨柱这么一说，愣了下神，
还没开口，杨为民就急吼吼地接上了：“对对对，娄兄，你试试看嘛！我们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等样品做出来，测试成功再扩大生产也来得及。
你的路子要是真行，那可就是给国家立大功了！”
看着杨为民那充满期盼的眼神，娄董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苦笑着答应了：“好吧，杨老弟，我回去就问问，但成不成我可不敢打包票。”
“成，您尽力就好，我们理解。”杨为民笑着宽慰道。
楚阳也附和说：“是啊，娄董事，哪怕就几台设备，也能解决不少问题，特别是发动机的精度，那可是关键。”
娄董事心里清楚，机械这行他门儿清，发动机精度的重要性他岂能不知。
于是，他看向何雨柱，认真地说：“好，就算不能全搞定，我也会尽量多弄几台高精度的设备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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