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引发她深深的思索。
考虑了一会儿，她谨慎回答：“他为人或许稍显鲁莽，但也算不上恶劣，毕竟他在院里帮秦淮茹一家不少。”
何叶认同，思索着：晓娥和许大茂分开后内心的创痛还没平复。这是个趁 ** 消老夫人念头的良机，也许就是那时老太误导了她和何雨柱的联系。
预防此事发生的方法其实简单，只要在她心中树立何雨柱的真实形象，哪怕聋老太再怎样劝导都是徒劳。他开口直言：“柱柱真的不是好人。”
虽然不清楚为何何叶会对她说这个，但余莎莎站在他这边，附议道：“对，柱柱绝非好人。”
晓娥愣住，满心困惑地看着他们：“为什么这么说？我看到他对秦淮茹很好，甚至对孩子也视同己出。”
何叶笑着说：“那你见过他对院里其他人有多好吗？或者救助过别的困难家庭吗？”
这个问题促使她陷入深思。
半晌，她无奈摇头，“倒是没听说过，只知道他曾救助秦淮茹家的事。”
何叶接着道：“如果他是好人，会只帮助秦淮茹家吗？他会帮助众多的穷苦人家，而不仅仅是她一家。”
“换个角度理解，柱柱实质上贪婪秦淮茹，而且是没有责任感的那种欲望。”
这话让娄晓娥震惊，何叶的话语为她揭示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她第一次这样去剖析两人关系的本质，并更加细心聆听。
试穿布鞋
何叶笑道：“若傻柱真心喜欢秦淮茹，他完全能够迎娶她入门。”
“但他没这么做，他一直追求未出阁的少女。”
“他自己本就是一名厨子，且有两个住所，薪酬与生活条件均不错。”
“他觉得自己理应娶一位既貌美又城市出身的女子为妻，而非秦淮茹这样的寡妇。”
“尽管秦淮茹美丽动人，傻柱心里也曾暗生觊觎，所以他常常给予她经济援助，只求能得到她的身体，却不负责。”
“你可以留意，每回秦淮茹有所请求，傻柱都会尽力帮助，甚至牺牲一些利益。”
“可其他人，无论是当年的你和许大茂，从未从傻柱身上捞到一分钱好处。”
“就连你们争吵时，傻柱也要争个对错分明，但在对待秦淮茹的事情上，傻柱则是宽容无比。”
“而在红星炼铁厂，傻柱还有一个称号，人称‘炼铁厂一霸’。”
“对得罪他或他瞧不起的人，他会故意为难，原本一份餐票的事也能搞得别人半份不到。”
“之前因不援手秦淮茹，我惹怒了傻柱，他企图在我午餐中做手脚，所以我在食堂就餐就由莎莎送餐或自带饭食。”
“这样的人，怎么算得上好呢？”
娄晓娥感到耳目一新，仿佛初识何叶的模样。
不过，她有些不解，何叶为何要告诉她傻柱的为人，他们并没有太多的交情。“等你见到老太太后，你就会明白了。”
何叶微微一笑。
对此充满好奇，她渴望现在就得到答案，但她明白何叶并不愿勉强，便隐忍住追问。满脑子困惑，她走向探访老妇。
老妇见到娄晓娥非常开心，留她在家中住了几天。考虑到她已与许大茂离婚，娄晓娥并未反对这个提议。
夜晚，她去上厕所，途中与何雨柱遇上。何雨柱向聋老太太大谈过年的计划，并提及他邀请她共度佳节，会包些饺子招待她。老太太大受感动，年纪越长，便愈发害怕孤独。因此，她才对何雨柱产生了好感。
老夫人认为，傻柱如能有个伴侣照顾，就不会再牵扯于秦淮茹之事。尽管她看不惯秦淮茹的家庭，担心成为穷亲戚们的负担。她不想何雨柱和她们一样孤立无援，决定找个机会把娄晓娥介绍给傻柱。
片刻后，娄晓娥返回，见何雨柱居然在这，不禁眉头紧锁。想起他对自己的评价，对她对何雨柱的印象大打折扣。“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询问道。
聋老太夫人误认为娄晓娥对何雨柱冷淡是因为许大茂的缘故，出声澄清：“傻柱只是来告诉我，他会和他们一齐过年。”
何雨柱不悦地回道：“既然你在这里，我又有什么不行呢？”
对娄晓娥，他懒得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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