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栖夜伸手戳了一下凤凰暖烘烘的羽毛。
【你不是怀疑她是入侵者？你没把这事传回去了？】
凤凰眨巴眨巴眼，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之前说了什么。
哦，好像是和燕栖夜讲了点不能说的八卦来着。
【入侵者？我现在觉得不太像了。你这个二皇姐杀人啊什么的随手就来，现在纳夫也纳的飞快。我觉得吧，她之前疯疯癫癫说的那些话，大概是因为她被逼的崩溃才说的。】
祂瞧着燕瑗含就是被这个夺嫡状况逼疯了，才在这里咒骂这局夺嫡游戏的操纵者。
嘿呀，被逼疯嘛。
正常正常。
历史上多了去了，心理素质不好也是会被淘汰的。
要是当了皇帝也这般疯疯癫癫怎么办？
那不是完蛋。
燕栖夜伸手拔掉了凤凰身上一根羽毛。
凤凰看着燕栖夜手里已经化作一团小火的力量，后知后觉地“嗷”了一声。
【别装。】
凤凰闭嘴了。
捻着那团火苗玩的燕栖夜垂眸看着底下的燕瑗含，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
燕瑗含既然是穿越过来的话，那她本来的名字是什么？
唔，等燕瑗含死之前她去问问吧。
作为回报，她可以把自己的编号告诉燕瑗含。
礼尚往来嘛。
【燕栖夜。】
【何事？】
已经不看热闹了的凤凰啄了啄燕栖夜的指尖，示意她往旁边看。
“你看，那个是不是燕瑗含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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