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叫着：“我靠，老二，你爹要是知道你说他只是一个族长，你让他把魔君的脸往哪放？”
“还有，你这记忆怎么越来越差……”
墨渊不理会许言的叫，他只当小狗是因为疼的叫。
而许言话说到一半，倏然脑中灵光一闪，他想现在墨渊原本的记忆在淡化，新的记忆会随着时间而增加。
他此前得出剑灵所做的一切是让墨渊成为杀器，那他原本的记忆就不能存在。
他扭头看向墨渊，墨渊也看他，他看见墨渊暗红色的瞳仁，眼中并没有孩童的天真。
反而蕴藏着丝丝杀意。
许言又撇过头去不再看墨渊，他想他要怎么样让墨渊不陷入引诱杀欲的神曲中。
是不是也可以像剑灵一样从记忆动手。
每次出现的时候只有一晚，他还不能说话，那他要怎么样让墨渊原本的记忆不至于完全消失呢？
或者有什么东西能承载过往的记忆？
“好了。”墨渊拍了拍许言的头，接着说：“这里是仙宗，你一只普通的狗怎么上来的。”
“仙宗治下有我们魔、人、冥、妖和海五大族，族中的孩子每十年送一批进入仙宗，经由仙师教导，待修成大能，再反哺家族。”
“今年我就是魔族送上来的唯一一个，不过其他四族今年上山的分别各有十个。”
墨渊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希望明天仙师和其余人不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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