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北向飞舟内部抓去，一个气泡出现在牧北的掌心。
随手丢向甲板，气泡随之变大，包裹整个甲板。
牧北看着面色苍白的任天河道：“你有话跟我说。”
“大人，我想投靠你，报灭族之仇。”
“任天河，你这么肯定，你见到的人生经历，是你自己的，要知道气息和长相已经完全不同，你就这么确认吗？”
“我不叫任天河，我叫任长今。我看到的人生经历，不会有错，我的肉身记忆和心灵记忆，告诉我那就是我的人生，而我脑子中的记忆，始终不贴合我的肉身记忆。
向这种恢复记忆之法，只要是被清洗抽离篡改之人，见到自己的人生经历，都可以恢复过来，有些刻骨铭心的事情，是不可能遗忘，哪怕脑子没有这个记忆。当在观看一遍人生之后，都会认出自己的人生。”
牧北看向衍师，衍师道：“任长今说的是真的。有些东西，不管如何清洗篡改，他都会有原始的记忆存在。这些东西存在性灵之光之中，有些人哪怕入了轮回，再次新生，有些东西还是会留有记忆。”
牧北转头看向空灵素，空灵素道：“任长今没有问题，他没有参与西南方的灭杀任务，人生经历也没有问题。”
牧北掌心符阵凝聚，印入任长今神魂之中。
衍师笑道：“任长今，山海界给你的记忆，还需要吗？需要我出手将其抹掉吗？”
“劳烦衍师帮忙。”
牧北笑道：“留下吧！这些记忆会让你牢记，有过这种经历，不然你脑中会有一段记忆空白期，很容易被有心之人利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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