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素吃完饭，放下碗，擦了擦嘴，一句话没有说，就直接走了。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吃完了。
等刀疤脸放下碗站起来离开餐厅，其他人也跟着他走了。
然后和死者一个房间的小姑娘，过了一会儿起身也离开了。
她没有吃饭，就坐了一会儿，然后便直愣愣地上了楼。
“我，我们要跟上去吗？”莫默小声问道。
沈凡摇摇头：“不要。他们也不一定能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而且...在这里边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很可能会被当棋子。”
“你也不行吗？”莫默问道。
“我也不行。”沈凡道，“善恶一念间，我上一秒可能会救你，下一秒，可能就为了自保，杀了你。”
莫默惊恐，吓得往边上挪了挪。
沈凡笑了一下：“任何时候靠自己。”
莫默点点头。
沈凡又看向羲尧龙霄垚他们：“你们也是...你们在外边应该是认识的，可能关系还都很好。”
四个人看着他。
沈凡道：“不是我故意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我只是提醒一下你们每一个人，在这里你们的记忆有限，感情也有限。危难时刻，先保护自己，因为你不知道会被谁从背后捅一刀。”
四人都没有说话。
沈凡说完话就走了。
莫默考虑了一会儿，还是选择跟上了他。
羲尧四人在餐桌前坐了一会儿，苏曦先开口道：“听见了吗？谁也别惹我，不然我一刀攮了你们。”
另外三人看向她。
苏曦神色冷冷，眼神挺凶，看起来说的话挺真的。
龙霄垚笑了一声道：“知道了，先把她捆了，这样咱们安全一点。”
“不用怕。”夏星澈道，“她没有刀。”
苏曦在自己身上摸了摸：“............”
羲尧也笑了笑：“玩笑归玩笑，但希望大家都能记得，有危险救自己。”
龙霄垚和夏星澈沉默了一下，然后都点点头。
“走吧。”苏曦起身道。
“去哪儿？”龙霄垚问道。
“一起？”羲尧问道。
龙霄垚点头：“感觉和你们在一起心里踏实一些。”
夏星澈点头表示同意。
羲尧想了想道：“先去二楼看一下尸体。”
决定好了，四人往楼梯那边走，走到一半，苏曦停了下来，看向餐厅。
餐桌上的那些碗筷碟子忽然一下消失了。
因为她停下了，所以另外三个也都停下了。
一起看着消失不见的餐具。
“我去！”龙霄垚道，“这是什么新型魔法吗？每天吃的东西也是这样出现的吗？那我们吃的到底是什么。”
“都吃了，就别想吃的是什么了。”苏曦道，“别想。它就是粥和咸菜。”
“对。”夏星澈道。
四人没有再纠结餐厅，直接上楼，直奔三号房间。
凶案现场已经变得干干净净，尸体不见了，连地板上大片的血迹也不见了。
肯定不是人工清理的，这么短的时间，就算能把尸体搬走，但是地板上的血迹，不会清理这么干净。
一点痕迹都没有。
龙霄垚的手在地面上摸了一下：“真干净啊。”
“这地方有点神奇。”夏星澈道，“那姑娘呢？”
“没看见。”苏曦道，“他们人呢？”
“不知道。”羲尧道，“咱们四处看看？”
三人表示同意，所以四个人半天的时间，把前边的小院子，一楼二楼全部看了一遍。
很正常的一个院子。
除了大门打不开，外边四周一片浓雾，墙跳不出去之外，这里边相当正常。
就是一个女人把家里当成了一个绢人制作厂。
并没有太多生活的痕迹，全是在制作绢人，全和制作绢人有关。
这女人的生活就是制作绢人。
前院的自行车已经生锈不能骑了。
后院为保安全，他们没有去。
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让苏曦看了一眼。
因为他们都看不清。
秦素素在后院那个长长的平房，在给绢人制作头饰。
今天制作的应该是一个花旦，做的是花旦的头饰。
没有异常，再次回到屋子里边。
羲尧看了下墙上的时间，十点半了。
“姐姐，你能抱抱我吗？”
忽然一道清脆的小女孩的声音落在他们四人耳中。
四人都低头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就看见了一个梳着双平髻，穿着桃粉高腰裙的小女孩，正仰着头在看苏曦。
龙霄垚的瞳孔放大，心里猛地一跳。
这小女孩是从哪里出来的。
为什么他们什么都没有看见。
什么都没有感觉出来。
苏曦看着这小娃娃，五官很漂亮，眼睛很有神，不过漂亮归漂亮，五官太过精致，就像是......画出来的。
画出来的？
苏曦偏头看向门口置物架上的绢人娃娃。
第二层的绢人发型，头饰颜色，五官，穿着，和这个小女孩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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