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臭鱼烂虾，说的也太难听了吧？”阿尔贝塔小声嘟囔道。
“……”
凌鹿衔指了指她手里的自动屠宰机，说道：“但凡你用的不是这玩意儿，我还真的就信了。”
阿尔贝塔下意识将拿枪的手往身躲了躲，她也知道，用这玩意儿掉价啊。
凌鹿衔将那份合同揣进兜里，对阿图罗说道：“我这么做，一来是考验你们，二来是对阿图罗你提个醒，别把这个世界上的人想的太好了。”
“我……我知道了。”阿图罗唯唯诺诺的说道。
“再跟你提个醒，既然我能用债务转移的手段，将DMS的债务转移到我的手里。那清道夫也一样，不一样的是我只是说说，清道夫他们可跟你玩儿真的。”
“啊？”阿图罗被吓了一跳，他还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
“啊什么啊？清道夫最喜欢的，就是从你这种人身上敲骨吸髓。”
“不可能。”迦叶普震声说道：“绝对不可能，清道夫怎么敢在NCPD手里跑债务？”
迦叶普将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作为警察，他可受不了别人对警队的污蔑。
“真的不可能吗？”凌鹿衔反问道。
“别忘了，NCPD可是私人企业，他们是要盈利的。
像阿图罗这种穷鬼，与其把账烂在手里，还不如把债务转移出去，还能回一点血。
阿三你作为NCPD里的警员，警队高层的破烂事，相信你都一清二楚。和清道夫合作怎么了，警队里拔死人义体的也不少吧？这和清道夫也没什么两样。”
“唉。”迦叶普一屁股坐回沙发上，他无话可说，因为凌鹿衔说的是对的。
阿尔贝塔拍了拍阿图罗的肩膀，说道：“放心吧，有我保护你，那些清道夫可近不了你的身。”
“谢谢你，阿尔贝塔。”阿图罗感激地看向阿尔贝塔。
“我们之间的关系，还用说声谢吗？”阿尔贝塔向阿图罗抛了个媚眼儿，惹的阿图罗一阵脸红。
阿图罗想起了，他那天回到公寓，累的直接趴下，阿尔贝塔给他来了个“公主抱”。
凌鹿衔看着气氛怎么变得越来越怪，这都暧昧上了。
敲了敲桌子，说道：“停一下，阿图罗你的这个计划中，有一个致命的漏洞。”
“什么漏洞？”
阿图罗挠了挠头，自己只是一个超梦维修师，这些专业的东西，还得专业的人来搞。一听到凌鹿衔说他的计划有个漏洞，立刻虚心请教。
凌鹿衔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看阿图罗和阿尔贝塔，说道：“就你们俩穷鬼，能搞到什么高级服装？一眼假的破烂货，恐怕银行的安保一眼就看出，你们是假的了吧？”
阿图罗和阿尔贝塔对视一眼，这点他们倒还真没想过。
阿尔贝塔埋怨的说道：“阿图罗，我早就说过了，你的计划行不通，你还是服个软，回DMS公司吧。”
凌鹿衔看了眼阿尔贝塔，这姐们怎么这么好笑，简直像八戒一样，动不动就要回高老庄。
不过多半也不是为了自己，她早就想复出了，之前明显对阿图罗抢劫银行的计划跃跃欲试。
现在却劝阿图罗放弃，无非是看阿图罗不是做这一行的料。对阿图罗来说，或许他在DMS当个超梦维修员，是个更好的主意。
她的生活平淡点就平淡点，还能拿超梦当代餐。阿图罗的手上沾了血，可就洗不掉了。
“不，绝不！”阿图罗坚定的说道：“我早就厌烦那些该死的家伙了，一个个尸位素餐，我一定要打垮DMS。”
看到阿图罗这么坚决，阿尔贝塔心里既有些欣喜，又有些担心。
“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就帮你一个忙。”
凌鹿衔将带来的箱子打开，里面是两套职业装。
虽然不是神宫寺的货，却也是一家大型连锁店，在公司广场和宪章街都有分店，逼格也是满满，又不至于太过奢华。
原谅凌鹿衔记不住那家店的店名，只记得那家店店名有好几个角，还有那店员蹩脚的日式英语。现在想起来，就有些好笑。
“喏，这两套也就差不多一万欧的样子，不算太高端，也不算太低端。拿去用吧，还钱的时候多还点，就算是你们欠我钱的利息了。”
阿图罗倒吸一口凉气，一万欧两套的服装，还不算高端？富人的生活，简直难以想象，穷人怕不是一辈子，都攒不出这一万欧来。
作为超梦维修师，阿图罗做一笔单子，才能拿到两三百欧元，这收入在夜之城都算不错的了，还不是攒不下一毛钱。
有时候，话就经不起人念叨。有句话叫说曹操曹操到，夜之城也说断电，也就断电了。多半又是那些网络黑客干的好事，正好这也是阿图罗他们祈求的。
阿图罗和阿尔贝塔，打扮的西装笔挺，来到银行门口。
银行的安保人员尽职尽责，一只手伸出，制止了阿图罗他们的进入。
“先生们，你们来的太早了，客户通常在断电后二十分钟才会来。”
显然阿图罗他们来的太早，引起了警卫们的警惕。
阿图罗支支吾吾的说道：“啊对，我们正好在附近……跟……进行每周例行的那啥。”
阿图罗这结结巴巴的样子，更引起警卫的警惕，阿尔贝塔牙都要咬碎了。
“这是我们的公事，你们无权干涉，你是把我们当成泥腿子了是吧？”阿尔贝塔用倨傲的态度说道：“你最好看看我们身上的行头，这是那群泥腿子能穿的吗？”
幸好阿图罗和阿尔贝塔，经过了凌鹿衔的特训，对公司狗的话术有了更加的了解。只是阿图罗这个成事不足的家伙，有些太过怯弱了。
说回来，阿图罗也是个公司狗。明明DMS公司，也是个大公司来着，居然这么弱气，最终还得阿尔贝塔救场。
“呃……抱歉，先生女士们。”阿尔贝塔这副态度，让银行警卫一下觉得，这对味了，态度也软了下来，“按照规定，我们必须对您调查，请站着不动，稍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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