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
“不能？阎解成，你信不信我让你在车间里待不下去，永远学不到技术？”
“易师傅，我也告诉你，昨天晚上你是发过誓的。”
“阎解成，我发誓的前提那是真酒。”
“我没说过那是真酒，我一开始就说了，是假的，你非要买的，现在你让我退钱？别说你来退钱， 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我不管，你就说能不能退？”
“易师傅，你发过誓，不找我退款，不找我麻烦，否则是要天打五雷轰，断子绝孙的，这是你亲口发的誓言。”
“你..你..我..”
易中海就觉得眼前有很多小黑点密密麻麻的，急忙扶着桌子，缓缓的坐下，同时深呼吸，过了好一会，才算是有所好转。
“易师傅，这个还真的怨不着我，当时我就说了，这是假酒，你不信呐，我说要上黑市上去买了，是你非要买的，我相信你是个讲理的人，你自己品品这事能怨我吗？”
“那.那你当时为什么要让我发誓？”
“嘿嘿，我怕你找我麻烦啊。”
“我..我..”
“易师傅，不行你就再拿到黑市上去卖了，也能回回本，我可是听说了黑市上能卖三十块钱一瓶的。”
“解成，我卖给你，你要吗？”
“多少钱？”
“八十两瓶。”
“不要，太贵了。”
“那你说多少钱？”
“我最多给你五块钱。”
“什么？五块？阎解成你也太黑了吧？”
“易师傅，冷静，小声点，让别人听到了影响不好。再说了，假酒这个价已经不低了。”
易中海沉默了，他在考虑得失，如果卖给阎解成，那他是净赔九十五块钱。
如果自己拿到黑市上去卖呢？ 想想前天晚上的事，他是真的不敢去黑市上卖假酒。
“十块，十块就给你，赔钱我认了，以后也不找你麻烦，这事就算过去了。”
“好，易师傅，你痛快，我也干脆，十块就十块。”
易中海得到十块钱，阎解成又得到两瓶假酒。
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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