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留下，这一切就怪她咯？
可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她舍身控制住玄澜月，这一切估计要早好多年发生呢！
这个时候女主都还没出生吧，故事情节都没展开。
以玄澜月的修为和天赋，上下界这么一联动，只怕状况更惨。
更何况，这又不是真的，只是一种假设。
而且，她又不是傻子。
被旋涡吞噬昏迷前，她听到的那句话可不是在说她。
什么“归期已至”跟她没有一点关系。
那么是在说谁呢？
顾芊在想，这所谓的神之试炼，真的会有人通不过吗？
每一个能够来到这儿的人，应该都像她一样，经历了许多个世界的锤打和锻炼。
怎么会因为其中某一世的人，就放弃掉自己这么长时间的坚持。
顾芊正在心里吐槽着，那名女子再度出现。
“你是目前为止最快走出来的。”
“呵呵”顾芊尬笑着，“我想问……真的有人通不过吗？”
女子微微一笑，“当然有，而且很多。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你一样恣意随性的，感情这东西，没法解释。通过之后，就意味着此生与他们再无缘分，他们当然会犹豫。”
“这样吗？可我也有过感情，但我不会留恋。”
“所以啊，只有你这样的，才适合。”
女子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顾芊便被一阵光刺的无法睁开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她已经回到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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