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心痛？
龙黎面无表情地看着满地的狼藉，心里想着这些老家伙真是烦龙，他早就知道妖界迟早会有这一天了，只是没想到会在雨天，他可是最讨厌雨天了。
“闭嘴。”他突然像是听到了些什么。
“人族的味道？”也有其他的龙族闻到了这股味道。
龙黎抬起了眼：“不，还有天道的味道。”
青年在雨中缓步走到他面前，抬眼间，眼中是难以言喻的悲伤，那似乎是一个失去了挚爱的人族。
他问谢非墨：“你为何而来？”
“我来与暴君做一个交易。”
龙黎摊开手，对着已经没有了生机的妖界：“我没有什么交易要做了，带着你身上讨厌的人味滚得越远越好。”
青年笑了：“我也一无所有。”
龙黎提起了点兴趣：“哦，那你跟我做什么交易呢？”
“你想要妖界生，我想要我的心爱之人活下来，这就是交易。”
龙黎还想嗤笑，却听到眼前人平淡地说着近乎疯狂的话：“我会用天道之力和天命回溯时光，去挽救那些不该死去的生命。”
龙黎收敛了笑意：“天道不会允许的。”
“他会允许的。”
“如今局面，是天道自己都没有预料到的，我在混沌中与它推演了无数遍，只有此法，才能救下苍生。”
“暴君，与我许下这场交易，在妖界祸事初见端倪之时，我会前来取走你的龙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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