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死的这些姑娘个顶个的漂亮，各种大长腿肤白貌美，五官那在人群中扒愣手指头都能数过来的。
我探寻的朝夏子泠瞅去，就见他与我刚刚一般，略有疑惑的盯着那些女孩的面容。
不过他似乎比我看明白了什么，当即就掀开了死者身上的白布。
我本以为他是有什么发现，可没想到他接下来的动作却是让我一脸震惊，甚至都张大了嘴巴。
只见夏子泠扯掉白布以后，细长的手直接来到了死者的腰围处，接着在我们众人的视线之下，用力往下扒人家的裙子。
这一下我们都不淡定了。
一旁的那个小秦更是一个健步冲上来，拍掉了夏子泠的手：“喂！你干什么？猥亵尸体跟强奸一个罪名，你懂不懂法？人家长的在好看也是个尸体，你怎么这么变态？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否则我报警了！”
呃……我的嘴巴动了动，但却没发出半点声音，眼神看向曲婷。
曲婷如我一般，一脸的吃惊样，但她收到我的目光很快反应过来，立即上前一步拽着小秦：“你说什么呢？人家夏道长肯定是发现了尸体有什么异样，你怎么能用这么龌龊的心思去想人家？”
小琴脸色一横，语气那叫一个冲：“我龌龊？你刚才是没看见吗？即便尸体有异样，那直说好了吗，为什么非要扒人家裙子？什么道长，我看他分明是打着道长的旗号招摇撞骗！”
这一番话下来，说的夏子泠脸色一沉在沉，就连我都有些吃不住劲的皱紧了眉。
曲婷满脸尴尬的瞅了我和夏子泠一眼，接着语气略显怒意道：“你还有完没完？人是我找来的，领导说让我秘密调查这件事，你只是配合我的工作，难道你还怀疑我吗？”
说到这，曲婷脸色微沉的拿出手机：“如果你不愿意配合的话，那我现在就给领导打电话，让你回去！反正接触尸体的不光你，还有好几位，大不了在换一个就是了！”
这下小秦的表情闪过一抹慌张，不过他瞅夏子泠的表情仍旧虎视眈眈：“我不是不愿意配合调查，只是他必须要把话说清楚，不然就是对死者的不尊敬，即便告诉领导，我也不怕！”
曲婷没有在跟他说话，而是将目光投向夏子泠：“道长，刚刚……你是有什么发现吗？”
夏子泠双手抱臂盯着尸体沉思了一会儿：“尸体身上虽然没有鬼魂气息，但却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味道？此言一出我立即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不光是我，就连曲婷跟小秦都瞪起了眼。
我们三人瞬息将尸体包围起来，且还微微低头，用力嗅着什么。
夏子泠见我们三人这样，当即抚摸鼻梁，表情那叫一个无奈。
曲婷和小琴嗅了半天都没有发现异常，而我嗅了一会儿后，嘴里不禁发出一抹轻疑。
曲婷诧异的望着我：“月落，有什么发现吗？我怎么什么都没有闻到啊？”
说着她抬眼看了下小秦，就见对方表情满是鄙夷的看着我和夏子泠，那神情，无一不说明，我们是个实打实的骗子了。
我懒得理会他，而是目光朝夏子泠望去，语气很不确定的问道：“是……雄性的味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可能是因为跟清雾在一起时间长了吧。
我总说清雾身上有一种草木的香气，可还有另一种雄性散发的荷尔蒙气息，但又与男人的不同，总之就是很奇怪的味道。
夏子泠的眼神闪过一抹耐人寻味：“落落还真是了解啊？”
我的老脸一红，当即给他一记白眼。
曲婷和小琴却是一脸懵逼。
曲婷惊讶的望着我：“雄性？是男人吗？”
我嗯了一声：“差不多吧，但不是人类，你做尸检的时候有检查过她们的下体吗？”
听我这么说，曲婷的表情不禁变得复杂起来。
她略有犹豫的看向尸体：“检查过，只不过……”
说到这里，她便没了声音，脸颊还有些微微发红。
见此，我这心底有了大概。
但那小秦是个拎不清的直男，瞪着眼睛问道：“你是说她们下体红肿的事？那不是她们自己造成的吗？虽然有外物侵入的痕迹，但并无异性的DNA啊？”
他这段话，成功的让我皱起了眉，事出反常必有妖，即便一个是自己弄的，那还能所有尸体都这样？
我的目光不禁打量其他的尸体，就很想探究一二了。
至于夏子泠则是表情一松，眼底似乎有了答案。
曲婷一脸气恼的瞪了小琴一眼：“那还能所有人生前都那个啊……还不是没法解释，随便搪塞的借口！”
于是小秦也陷入了思绪。
我没有理会他们俩，一脸探寻的看向夏子泠：“你是不是知道是什么东西干的了？”
夏子泠沉默了下：“差不多，但还不敢确定！”
我有些好奇：“那是什么？”
夏子泠不答反问：“还记得在学校死的那个女生吗？你的同学。”
我的目光不禁一变：“你是说张亚玲？你是意思是她们的死因跟迷惑张亚玲的是同一个凶手？”
起初我还以为是那黄皮子呢，可现在想来应该不是了，毕竟如果是黄家干的，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也不可能这么来无影去无踪的作案。
即便它们能，那也不可能侵犯了女人还没有任何DNA的啊？这连清雾都做不到。
夏子泠缓慢的点了下头：“差不多，只不过……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何。”
听他这么说，我这心里越发好奇了：“那到底是什么？”
夏子泠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将目光落在了曲婷身上，语气略有玩味道：“看来只能将计就计了……”
我愣了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瞅了半响，就在曲婷都开始不自在起来时，我猛然拍了下脑门子：“我明白了！”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曲婷，眉头一挑：“曲婷，跟我逛趟商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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