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灵法相颇为厌弃道：“是我又如何？”
白骨玄炎道：“如何？你看这是什么？”
话音落地，祂那巨脸旁边，竟然又出现了一张脸。
那张脸没有具体的眼睛，耳鼻口眼都没有“窍”，而是整张脸粘连在一起。
见到这样的脸，段冲像是遭受冲击一般，一种暌违已久的恐惧感在脑中炸开。
暗道祖寄生分身！
白骨玄炎也被暗道祖分身寄生了？！
段冲心中闪过一千一万个不妙。
净灵法相也是同样讶然，连白骨玄炎都……
慢着！
不对。
净灵白水被暗道祖分身寄生过，她知道一旦被寄生自己是没有主体思想的，意识会被暗道祖分身完全取代，自己的意识会被困在一方黑暗的空间之中，不断被蚕食。
她就是在对抗那种蚕食的情况下，被段冲、紫极法相、无相焚风和白苏苏救了出来。
现在的白骨玄炎分明有自己的思想，没有完全被暗道祖分身操控。
那么这只有一种可能。
“你堕魔了？！”
净灵法相对瞪着白骨玄炎。
所谓堕魔，其实是向暗道祖“投诚”。
只有主动向暗道祖分身投诚，主动成为暗道祖的“奴仆”，才有可能保留意识。
这也是暗道祖对付所有先天源物的一种手段！
只要主动投靠就会保存意识，共享权柄！
但这就意味着背叛了原先的道祖，背叛了其他先天源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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