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宁眼神微动，回答道：“还不错，腿部的恢复情况也很好，估计再过两天就能正常行走了。”
目前，她只能依靠拐杖行走。
说着，她看向薛芳菲的拐杖。
只见拐杖的拼接处处理得很细致，棱角光滑。
看来，花了不少心思。
“婧儿，那天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不怪你。”婉宁打断她。
“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那天的事情，让婉宁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前世在代国所遭受的屈辱。
她实在不愿再提及。
担心薛芳菲因此自责，婉宁突然扬起眉毛，笑着说：“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薛芳菲清楚，那天的那种事情对于一位未出阁的女子而言，无疑是极大的侮辱。
如果换做其他女子，可能会感到天崩地裂，甚至绝望到想要结束生命。
她抬头看去，只见婉宁手中拿着一张纸条，面带淡淡的微笑看着自己。
她摇了摇头，好奇地问：“那是什么呢？”
“你自己看吧。”
婉宁将纸条递给她，然后轻轻举起瓷杯，小口品尝着茶水，神情仿佛在期待一场好戏上演。
薛芳菲带着疑惑，慢慢展开纸条。
“避子汤？”
她难以置信地抬头问道：“这是谁给你的？”
随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又问：“你没告诉他们，那天其实并没有……”
“并没有什么？”
婉宁打断了她的话。
她低下头，微微转动着眼睛，缓缓地说：“都已经那样了，是否真的发生，还重要吗？”
如果真的被其他市井妇人看到，恐怕她不洁的名声早已在大燕传得沸沸扬扬了。
“算了，无论解释得多么清楚，结果也不过如此，我都已经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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