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和跟在后面的刘子刚汇合后，拐到教学楼找了个没有人的教室，坐下来查看窃听器能不能正常工作。
“收工了，今儿就到这吧。”是刚才李岩加的那个男人的声音。
“好。”另一个声音响起，应该就是平头了，“不过雷子，你真要把刚才那个女孩带进去啊？”
“怎么了？只能川哥休闲娱乐，哥们儿就不能放松一下了？”
“是，是。”沉默片刻，平头的声音又传过来，“那等你玩完了……”
“放心，少不了你的。你跟着我混什么时候亏待过你呀。”
“是，是。”话音刚落，又响起打火机的声音。
“行，效果不错，听着吧。”李岩说，“不过你能保证他这几天都不换鞋吗？”
刘子龙咧嘴笑了一下，问她：“你工作的时候常在外面跑，会频繁换鞋吗？”
李岩说：“会。”
刘子龙表情僵了，战术性清清嗓子：“可能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吧。我们经常在外面跑，一双舒适的鞋是很重要的。正式，可以配西装；舒服，长时间站着或者走路也不累；万一动起手来，也适用于打不过就跑的真理。他那个一看就是已经磨合好了，轻易不会换的，放心吧。”
刘子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脸上现出赞同的表情。
“这就是你们给自己脚臭找的借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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