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点闲钱，还不如做做慈善。好歹，还能博一个好名声。”
投资他那天马行空的电影，跟把钱打水漂有什么区别？
杜锋却不赞同道：“我倒是觉得他写的剧本，挺新鲜的。”
“怎么？你有意思？”
“有点。”杜锋说：“他的想法不错，就是剧情的能力差了点，我打算买下他的剧本，打磨下，我想回本是没问题的。”
他再次发出邀请：“两位，有兴趣吗？”
这次还带上了姜桃。
季随没有答应，也没拒绝：“再说吧。”
姜桃浅笑：“等你剧本打磨出来，我看过再决定要不要投资，毕竟，我也是商人。”
商人重利，即便是熟人也不能免这个俗。
“行，等剧本打磨好了，发你们邮箱。”
三人愉快的达成了共识。
牛排很快就被端了上来，等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季随拿出了手机，调出了王桂英的照片，“这个女生，你认识吗？”
杜锋的瞳孔微不可察的缩了一下，“认识，有过几面之缘。”
他有些疑惑，“你跟她认识？”
“不认识。”季随拿回手机，“你就当我热心肠，给自己找了点事做吧。她男朋友，你认识吗？”
杜锋道：“不认识，我跟她也不是很熟，顶多就是酒水都从她这里买，关照她的业绩而已，偶尔会聊上几句，不过大都是聊一些志趣相投的，涉及私生活的，我们几乎不提。”
看样子，从杜锋这里，是打听不出有用的消息了。
只能等晚上，跑一趟王桂英上班的酒吧了。
季随在向杜锋打听那水鬼的消息时，莺时不停的在初月耳边怂恿，“你就假装伸手去拿东西，然后不经意的把他面前的水杯砰倒，那水流他身上，他就会去洗手间处理，到时候你就跟过去拔他一根头发。”
初月有些无语，她拿出手机，快速在上面敲字。
——你要他头发做什么
莺时纠正：“不是我要，是你要。”
初月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迟早有一天，你会跟那邪道对上，这种人阴险毒辣的很，就凭你这手镯，未必能够对付得了他，不如学学道术。”
她指着杜锋：“这个男人身上背负了死人债，你可以拿他练练手，我教你查他身上的因果。”
当然，她是绝对不会承认，她是想从这个男人身上攒功德的。
初月的视线，落在杜锋的头顶上。
只一眼，便低头继续打字。
——除了拔头发，就没别的法子了？
“不能，对了，要连根拔才行。”
初月：“……”
那难度就更高了。
算了，这个道术，也不是非学不可。
就在她准备放弃时，姜桃突然凑近她，压低声音问：“我可以帮你。”
莺时与她通了灵，方才她跟初月说的话，姜桃都听见了。
别的不说，杜锋的头发，她还是可以轻松拿到的。
初月跟莺时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她。
姜桃朝着一人一鬼笑了笑，“查出来，可以跟我说说。”
她也很好奇，杜锋身上背了什么因果。
所以，她很乐意帮这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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