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尘带着答案询问系统。
「你可以这么认为」
“到他脱困那时，我能打过他吗？”
「按正常逻辑来说，你最后无论也打不过他」
“为什么？”
姜尘心中有些惶恐。
如果依然打不过的话，那不就是说记忆中的那一幕又会重新复刻一遍？
「因为他的灵魂已踏入神境，又将实界的界灵吞噬炼化了，只要那方世界不完全湮灭，他就不会死」
“没什么别的办法能赢他吗？”
姜尘叹了口气。
系统沉默了会儿，然后再出声:
「有，你将虚界的界灵炼化便可，实界与虚界不分伯仲」
实界……虚界……界灵……
姜尘似乎懂了。
“那我炼化界灵之后呢？”
姜尘又问。
「你会取代她，完完全全的踏入神境，成为这方世界的主宰，怎么样？是不是很心动？」
这回轮到姜尘沉默了。
“只能这样吗？”
姜尘再次问道。
「或者，可以等日神和月神踏入神境，但是时间已经不够了，你之前的那道神躯撑不了多久了」
听到还有办法的姜尘稍稍激动了一下，但系统后面的话又让他心情沉入谷底。
良久，他嘴角扯出一抹笑容:
“大不了将他重新封印一次就是了。”
……
姜尘的脑海中陷入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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