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赶人，就看姜沉顿了顿，随即下笔。
墨色在纸张上晕开，笔锋粗糙，符头、符胆、符脚，更是跟鬼画符没什么两样。
偏偏，老者从中看出来不同。
首先，粗略的看，这是一张隐踪符没错。
他仔细看去，和姜沉说的一样，符胆和符脚之间，多了一段特殊的走向。
没等他看完，姜沉已经画完了。
搁下毛笔，掀起宣纸，自信满满地在老者面前展示。
“锵锵！看看，这就是改良版隐踪符了！”
老者等不及，直接取过来，灵力探符。
这是一张能生效的符，关键是，和姜沉说的一样，灵力波动近乎于无。
“居然真的能用！”
隐踪符，一般是筑基初期的符修开始练习的基础符咒之一，难度不大，却要把控细节。
初学者，对画符的精度难以掌控。
在特制的符纸上画符是如此，在一张普通宣纸上画符更是如此！！！
这可是粗糙的宣纸啊！
先前何曾听过，有人用宣纸画符的？
相当于让丹修不拿丹炉，徒手搓丹药。
没有符纸，没有符笔，这和徒手画符有什么区别？
而且一个月前，这小姑娘刚入门吧？
还是外门弟子，不光能画符，还能改良了。
这真的不是什么凡间流传的话本吗？
老者迷茫，老者震撼。
姜沉笑眯眯看老者脸上几经变换，刚要嘚瑟，鼻腔熟悉的热度，让她捂住鼻子。
一擦。
果不其然，又出鼻血了。
“唔，又流鼻血了。”
仙玉宗虽然山清水秀，但这气候真是干燥。
好在她这个月流鼻血的次数不多，不然真要流成人干了。
这么想着，就见老者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你这小姑娘啊，天赋不错，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你可知道，炼气期为何不能画符？是因为炼气期的灵识不够画符时的消耗，强制画符，容易变成傻子。”
说着，他意味深长地审视姜沉：“你还没变傻？”
对此，姜沉眼睛亮了：“灵石，哪有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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