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会。”
自从比赛赢了后，生物医药系的人都开心得不行，对顾泠然的态度也是好得不能再好。
毕竟这是让大家军训没那么辛苦的大恩人啊！
大恩人不拍视频怎么了？人家有实力，不想拍就不拍！
大家不但态度好，还时不时有人给她塞零食和饮料，都围着她和她聊天。
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她们在说。
不远处的男生看着她被女生们围着，其中一个啧了一声。
“不就是会拆个枪，有什么好羡慕的？”
他要是个男的就算了，一个女生，那么吸引女生做什么？
有女生听力好，刚好听到了，朝着他们翻了个白眼。
“那也比你们什么都不会，在这嘴人要强吧？”
男生瞪着眼想反驳，却被同伴拉住。
他们确实不会，这样吵起来的话也是理亏，要是把总教官招来了又要挨训了。
总教官看起来好像挺喜欢顾泠然的。
期间，顾泠然还去了一趟林教授的办公室，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高菁的声音。
“高菁同学，我们已经说过一次了，进实验室的名额今年只有三个，顾泠然没有顶掉你的名额，她是林教授强烈要求的，不管你怎么闹，这都是无法改变的结果。”
系主任叹了口气，耐心解释道。
顾泠然站在门口，觉得这个时间进去不太合适，决定等一会再进去。
高菁红着眼睛：“就算只有三个名额，为什么把我刷了下去？我上次期末考成绩可是第一名，但是您宁愿要一个新生都不愿意让我进实验室，这也太奇怪了吧？”
高菁对自己的成绩充满信心，根本不相信自己得不到这个机会。
系主任叹了口气：“你先回去，我们再和林教授协商一下。”
高菁出门的时候正碰上顾泠然在门口等着，她经过顾泠然身边的时候“切”了一声。
顾泠然走进办公室，系主任正对着手头的资料叹气，见顾泠然进来，赶紧调整好姿态。
“来坐吧，顾同学，林教授一会就到。”
他同时找了顾泠然和林教授，对这个学生也充满好奇，打算让林教授当着顾泠然的面说一说，这个学生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刚上大一就被林教授夺宝似的带进了实验室。
“让你见笑了，你肯定也认识高菁吧？她是你们大三的一个学姐，成绩还不错，只是……不说也罢。”
系主任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想吐槽，但是又不能当着学生的面泄露其他学生的隐私。
“没关系。”
顾泠然表示理解，坐下来和系主任一起等着林教授。
她之前让陈橙帮忙删除她和高菁在网上争执的视频，陈橙动作倒是快，连着把高菁也给查了一下。
高菁虽然成绩优秀，但是在大一的时候曾经和室友发生过矛盾，还差点演变成杀人事件，她似乎有些心理问题。
虽然今年没再发生意外情况了，但是学校也害怕这种事再次发生，这样的人放进实验室就是定时炸弹。
都不用林教授反对，几个领导开会的时候就把高菁刷下去了，给她安排了其他地方去实习。
毕竟京大的实验室太过重要，不能有一点闪失。
这也是今天系主任要找顾泠然来的原因。
没过多久，林教授也来了。
“零……顾同学怎么也在这里？”
林教授原本不爱跟系主任开会，觉得这个人啰嗦，但是看到顾泠然过来以后，直接变了个大笑脸，拿着保温杯笑眯眯坐在了她对面。
“今天请你们来，是关于顾泠然同学进实验室的问题。”
“您想做测试吗？”
系主任没想到和顾泠然说话这么轻松，他原本想委婉地旁敲侧击一下，结果顾泠然直接给说出来了。
林教授却皱眉：“你这是不相信我的眼光？”
“怎么会！只是您也知道京大实验室的重要性，我们还是谨慎一些好。”
“行吧，你都这么说了，是出好题了？”
“不是出题，我是想让她去实验室现场做个实验。”
顾泠然点头：“没问题。”
几人起身，拉开门，发现高菁还站在门口没走，而且从她的动作来看，十有八九是在偷听。
“高菁，你怎么还没走？”
“我也想一起去实验室看看。”
系主任看向林教授。
林教授因为讲座那件事，对高菁有些失望，也不想让她再继续纠缠。
“可以，但是你进了实验室以后不能乱动器材。”
“林教授，我都大三了，又不是大一新生，怎么会这么毛手毛脚？”
高菁意有所指，看了顾泠然一眼。
四人一路到了学校的一间普通实验室。
高菁看到不是林教授的实验室，还有些失望：“考核不去林教授那里吗？”
“林教授那里有很多珍贵的实验器械，万一失手弄坏了，那可是巨额损失。”
正因为这样，才要严格筛选进实验室的人。
“林教授，我太久没做实验，考题就交给你了。”
系主任一直坐办公室，忙各种杂七杂八的事，理论他都知道，但现在让他做实验，已经有些生疏了。
林教授去实验台那边布置考题了，系主任也跟着。
门边只剩下了顾泠然和高菁。
“紧张吗？系主任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就算你和林教授关系好，出了错也会被取消名额。”
高菁突然在她身后说了这么一句。
“是你让系主任这么做的？”
顾泠然抱着手臂，回头看向她，发现她脸上挂着得逞的笑容。
“没错，是我安排的，你马上就要露馅了。”
这几天她每天都去系主任那里闹着要说法，还说顾泠然的坏话，成功让系主任对顾泠然慢慢产生怀疑，最后决定亲自测试一下。
这样就算她和林教授关系再好，实验基数不过关，照样也进不了林教授的实验室！
到时候按照递补的规则，她就能重新顶替顾泠然进实验室了！
想到这，高菁觉得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散发着愉悦的气息。
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打算等一下做实验的时候，用手机把顾泠然做实验的过程录下来。
“你们过来吧，考题已经设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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