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老楚，你拿人警察撒气有什么用？咱们去看看明珠吧。”
郁父拍了拍楚父的肩膀。
他们一路往警局的深处走，但室内的温度越来越冷，几个人看见“停尸间”三个字的时候，心里都猛地一沉。
房间里已经响起了女人撕心裂肺的哭泣声，楚父再也按耐不住，猛地冲了进去。
下一秒，合着女人的哭声一起响起的，是中年男人悲戚地怒吼声。
“谁！！到底是谁害了我女儿！！”
“呜呜呜，我的囡囡，你才这么点大，怎么就这么苦啊！！”
黎冰脸色发白，他忧郁了片刻，抬步靠近了些。
停尸间的大门微微敞开着，没有被关上，黎冰只要透过门缝往里看，就能看见穿着白裙的少女，面色青白，毫无声息地躺在冰凉地台面上。
湿透的发丝沾在她脸上，少女纤细的躯体此刻水肿发皱，青青紫紫没有一块好肉。
分明几个小时之前还是活泼明媚的模样。
随行的警察解释道：“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她正从河的上游漂下来，脸朝下，整个人浮在水面上，因为穿着白裙子，就算在晚上也很显眼。”
听完警察的描述，黎冰眼眶一红，捂住嘴往郁言琛的怀里扑去。
“郁言琛，怎么办？”
他捏紧了郁言琛后背的衣料，哽咽道：“真的是我看到的那样。”
连场景姿势都没有分毫差别，这一事实的验证让他崩溃不已。
如果、如果当时他阻止她离开的话，楚明珠就不会有事了。
花一样年纪的少女不应该躺在冰冷的停尸台上啊！
郁言琛拍着他的背，一言不发。
黎冰偏过头，再去看停尸台上的少女，胸中的火焰却越烧越旺。
到底是谁对明珠出了手？
既然明珠在这，那那个宿清呢？不是说两个人一起消失的吗？
另一个又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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