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不卖给博华，是想等待更高的出价。
他想着自己珍藏的最后几瓶除疤膏，幻想着无数的大黄鱼装进自己口袋。
不久后，博华在医院大厅里发现程益正，他正站在医护人员照片公示墙前。
“程哥，你怎么在这。”博华疑惑地问.
程益正指着墙上郑主任的照片道：“博华，刚才我去抽了根烟。回来就看到这个照片墙，我想记下郑主任的样子，一会儿容易辨认。”
“我刚才已经见过郑主任了，上个手术提前结束了。”
“是吗！情况怎么样了？”
“程哥，我发现了一些可疑之处。” 博华皱着眉头。
“哦？快说说。” 程益正立刻来了兴致。
博华凑近程益正，压低声音说：“我问郑主任4月4日晚上小六问诊的时间，他立刻说20点30分。我问他那天晚上有没有离开过医院时，他却要翻看记录本。前后的表现差异很大，这很不合常理。”
程益正摸着下巴，思索片刻后说：“嗯，这确实很可疑。还有其他的吗？”
“还有，我听病人家属说，4月4日晚上郑主任急救的时候没穿白大褂，而且等了十分钟才赶到处置室。”
程益正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这就更奇怪了，作为值班医生，在遇到紧急情况时应该尽快赶到才对，他为什么会耽误这么长时间？难道他在这段时间里去做了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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