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一次问题不大,出不了事。”
柜子里被整整齐齐叠在一起、只有侧面露在外面的各种颜色的药盒虽然大部分都数量一样,但有几种就像是被拿走了一些一样只剩下了寥寥几盒,不过欧文对此也没太过在意,
而话筒对面对所有人都忧心忡忡和担忧的副手在没什么意外地得到了欧文信心满满的回答后,不由得无声地叹了口气。
但还没等他说些什么,林鸿飞就终于从最底层的柜子中的最下方的格子深处,找到了副手以前来替吴博士打扫屋子时放的药。
“还在就好。”
副手的声音听起来一下就轻松多了,而林鸿飞在将5盒板蓝根全部拿了出来的同时,也顺手将欧文之前看到的那只剩2或3盒的几种药也都拿了出来。
话筒对面在安静了一会后就传来了翻东西的声音,偶尔还能听见有人在进进出出,就在欧文低着头专心搅拌杯中黏在了杯底的颗粒的不久后,他就猛地又回想起了那个在他不久前洗澡时突然意识到的问题:
“你们实验室的人不是都住在同一栋楼里面的吗?让我们几个都住在博士的屋子、其他人都住隔壁的两间屋子我倒是能理解。
“大家把一层楼都住满的话,如果有突发情况也能及时发现互相通知,而且也不用担心会有人偷偷摸摸跑出去结果出了意外联系不上了,
“但你们,我是说,林,你和那位…女士,为什么不去自己的房间拿自己的衣服和被子过来睡?你们不是住在楼上就是住在楼下吧?”
问完,欧文下意识地将手伸向了杯壁,但下一秒他就被烫得迅速收回了手,与此同时,正抵着脑袋逐一将杯中的颗粒搅拌开的林鸿飞也语气平淡地回答道:
“电话催得急,只拿了手机没来得及换外套,没钥匙进不去。”
回想起进屋时的两扇门和足足三道保险,还有隔壁那两道虽然没被设置密码,但无比 、费了好半天劲才终于撞开了的钥匙门锁,欧文顿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有人住的房间肯定是钥匙加密码锁的双重保险,如果没有钥匙就进不去,那还不如像博士一样每天进出都必须要开两扇门、要开两次指纹锁和一次密码锁才能进去呢。
有家却不能回,而且还是因为忘带了钥匙才进不去,这也实在是太惨了吧。
如此想着,欧文忍不住露出了怜悯的表情,并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以示安慰。
林鸿飞在抬头看了欧文一眼后就神情平静地收回了视线,虽然他完全没被这件事影响到,但欧文脸上的表情却更加怜悯了,而电话另一头的副手则适时补充道:
“林他们的房间钥匙加密码的双重锁,如果只开了一个锁就强行撞门的话只会把门锁死,当时因为撤离得太突然了,而且催得很急,实验室的其他人都只来得及拿个手机就直接走了。
“奥德丽(师妹)不住宿舍,她家在侏罗纪世界酒店有两间套房是年租的,旁边那家侏罗纪探险家酒店好像也有一间套房是年租的,不过玛丽替她接收的行李只有世界酒店的。”
提到行李,欧文一下就想起被放在阳台的霸王龙气球了。
回想起当初因为几个正在玩闹的大学生差点撞到自己,而被对方当做歉礼强行塞来的红色霸王龙气球,欧文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怀念的神情。
三年来的风吹日晒让霸王龙气球掉了不少颜色,其中的氦气更是不止一次地随着时间的流逝回到了空气中与自然融为一体,
但不论是气球上的颜色还是里面的气体,只要一有消失褪去的迹象,欧文和巴里就会立刻对其进行抢救,
时至今日,哪怕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红色的霸王龙气球依旧就和刚刚到手时一样崭新明亮,每天都在露天阳台里肆无忌惮地张牙舞爪着恐吓所有看见了它的存在。
想着想着,欧文便开始机械性地在杯子里晃着筷子了,而就在他一边像断线了的机器人一样越来越慢地搅拌颗粒,一边微微仰头回忆过往时,
刚刚才被提到的师妹也从正门右侧的一个房间中拿着东西出来了。
此时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在听见林鸿飞说“她出来了”后,终于等到了师妹的副手在又劝了他们几句喝完快些回去睡觉后便表示自己熬不动了,随即在道了晚安后便主动挂断了电话。
原本在大风的加持下像好似黄豆一般不断噼里啪啦着砸在玻璃上的雨点也在此时终于开始减小了,但雨水愿意缩减威力可不代表风力也同样愿意。
仅在雨势变小的几秒后,风力便开始不降反增,漆黑一片的外景配上肆意奔走、时时刻刻都在引发大大小小的呼啸声的狂风,
再搭上外面的树木和宿舍区其他楼栋的阳台中的物品或被持续增大的狂风吹得随风摇晃、或在风中被迫翩翩起舞后砸到其他东西时发出的撞击声、碎裂声和树木摇动时不间断发出的“唰唰”声,
最后加上偶尔从远处随风飘来的食草恐龙悠长明亮的鸣叫声,让当前时间段的努布拉岛就仿佛是一个最经典不过的恐怖片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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