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又气呼呼的关上门。
但是，林凯看到的，可不是这样的，他看见一个血淋淋的人走了进来。
这个人一脸的血，双眼空洞洞的，没有眼珠子，胸口和大腿一直在流血，衣服上全是泥土。
林凯一时间忘记了呼吸，更加不敢说话了。
这不是梁小玉吗？
他刚才在案发现场，还专门掀开白布看了一眼尸体，确实是她。
林凯的心扑通扑通的开始跳，就要跳到嗓子眼上了，妈啊，是梁小玉的鬼魂回来了。
而且，就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
林凯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我没看到，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
要冷静，再冷静，千万别慌。
林凯悄悄收回视线，假装着什么都没看见。
他感觉一阵冷风从他身边经过，梁小玉走到了她的奶奶旁边，蹲下来，趴在轮椅的扶手上叫着她奶奶。
此时，梁奶奶回过神来了，哭得伤心欲绝，让人于心不忍，她一边抽哭着道：“我的乖孙女呦，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让人给害了呢？”
梁小玉仰着一双空洞洞的眼睛看着她奶奶，咦咦嘤嘤地哭诉：“奶奶，他们欺负我，他们把我的眼睛挖了，奶奶，我看不见你，好痛啊……”
林凯看得毛骨悚然，太恐怖了，他又往胖子身边靠了靠，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
他问道：“梁奶奶，您最后一次见你孙女是什么时候？”
梁奶奶缓了口气，说道：“我的乖孙女上个礼拜还回来看我呢，帮我买了好多的补品，可孝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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