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阁勤寿抬手示意他随意，不过还是不忘提醒一句：“黄金已经到手，就把夏天笑的家人都放了吧，这是梅川将军特别命令的。”
孟凡标一愣，他哪里有人可以放？
不过他的反应也很快，回头说：“请将军阁下放心，鄙人知道了。”
他前脚出了门，石川也要告辞，被石阁勤寿叫住了：“石川，你就不想知道我放了他的原因么？”
石川也只能再次化身一个乖巧的学生：“还请石阁大佐指点！”
“请叫我老师！”石阁勤寿再次拿起教授的架子絮絮叨叨，“我们的目的是要更多的钱，和一个能承担责任的人，而不是更多敌人，至于他会受到什么样的处分，就跟咱们没有关系了。我明知道孟是有私心的，他今天说的也是谎言，他也能看得出是我在假装相信他，说明他和我一样，都是一个聪明人。毕竟，都是搞情报工作出身的嘛。那些都不重要了，多一个忠心的奴仆对于我们来说，更重要。”
石川拍马屁说：“老师您是绝顶聪明的人！我明白了，只要留着这个人，他就可以继续替我们背锅。”
石阁很满意地点点头：“石川，你很有进步。如果能像之前那样认真工作，少在外跑动，你一定会在特高课里获得更好的前程！”
石川点头称是，心里却骂骂咧咧：我都跟你混这么多年了，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少佐，有个屁的前程？
石阁伸手抓起一块金条，在手里掂了掂，嘴都咧到了耳朵根：“这些钱，足够支撑明年的军费了！”
不过，他的脸色马上就变得难看起来：“这金条重量没错，为什么感觉这么大呢？”
石川赶紧解释说：“老师你平常很少接触这些俗物，错觉罢了。”
石阁马上予以纠正：“请称呼我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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