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渊喜欢玩五子棋。
教了几次，就能偶尔赢爸妈了。
有时候乐乐和魏无涯没空陪他玩，默渊会拿着ipad自己下。
他有很多种方法赢电脑。
乐乐做不到，一次都没赢过电脑。
但是乐乐会赢默渊，因为默渊小，经常会顾头不顾腚。
而电脑的算法，需要思考，预判电脑的预判。
看他对棋类游戏感兴趣，乐乐问他要不要学国际象棋或围棋。
他不要。
他说：万一输了怎么办？
乐乐说：五子棋你也不是每次都赢啊！
默渊执拗，不学！
他说，他只需要成为五子棋大师，就够了！
默渊喜欢执白子。
魏无涯照例拿黑子。
魏无涯很会吊默渊胃口，第一局输给默渊。
默渊很得意，然后连输两局。
第四局，魏无涯又输给默渊。
默渊摩拳擦掌，魏无涯提前做心理工作。
“我们都不许耍赖皮，不能完了又说还要再来！”
“好！”
“一局定胜负了！”
“好！”
几乎下满了整个棋盘，默渊还是输了。
虽然输了，但他其实很满足。
没有哭闹，收好棋子。
默默靠到乐乐怀里，半晌，撇着嘴说道：“我们下一次再去泡温泉好不好？”
乐乐摸摸默渊的头，“嗯，等到妈咪可以出门了，妈咪带你去。”
默渊点点头。
默渊又问魏无涯：“我们明天去干什么？”
“在家躺着好不好？”
“......”默渊不做声。
“你想玩水，家里有泳池啊！”魏无涯说道。
“家里没有酒店好玩！”默渊说道。
魏无涯想了半天，“明天带你去个地方，保证你喜欢！”
“哪里？”
“我说了你又不知道，明天去了你记住！”
“你说一下嘛！你就说一下嘛！”
......
乐乐边听父子俩斗嘴，边打哈欠。
魏无涯看见，双手掐到默渊腋下，把默渊举了起来。
“讲故事，听完睡觉！”
“妈咪讲！”
“我讲怎么了？”
“妈咪讲得好，跟手机上讲的一样好。不对，比手机上讲的还要好！”
乐乐无奈笑笑，还真是能者多劳！
坐了起来，拿了书，突然脑子灵光一闪，问默渊：“要不我们自己来录故事，就像手机上那样！”
默渊瞪大眼睛笑起来：“好啊，就叫：乐乐妈妈讲故事！”
“哈哈哈，乐乐妈妈，还以为孩子叫乐乐！不过，也无所谓。”
乐乐拿出手机，打开录音软件。
“我们角色扮演好不好？”
“我说错了怎么办？”
“说错了重新录......”
......
折腾了好久，灵曦都醒来吃第一次奶了，默渊才睡。
乐乐哈欠连天。
魏无涯小声道：“困成那样，你还又陪他玩。”
“前面一个月不在我们身边，我挺难过的，他还是个小宝宝呢。”乐乐闭着眼睛说道。
昏昏欲睡呢，魏无涯压过来，“我也是个小宝宝！”
乐乐眼都没睁，“呸！哈哈哈哈！”
魏无涯撩起睡衣，伸手去挠痒痒。
乐乐忍不住直扭，“宝宝宝宝，哈哈哈，饶了我，太累了！”
魏无涯停了手，“你多给月嫂带着，别一天天总挂身上。”
“嗯，晚上这没办法，过完年就把奶断了算了，真是累。晚上睡不好，一天怎么补都觉得犯困。”
魏无涯搂住人，“辛苦了！”
“你别再辛苦我就行！”乐乐哧哧笑道。
魏无涯勾着唇，“你一碗水端平，我们三个人，谁都别冷落了！”
乐乐苦笑：“自找苦吃！”
晚上灵曦哼唧，乐乐总是很小声，尽量不吵着魏无涯。
魏无涯要是醒来，他会抱孩子过来，不让乐乐动，喂完奶，再放回去。
乐乐想让他单独去睡，他不肯。
“我要是自己去睡，睡习惯了，不习惯跟你睡了怎么办？”
“那就分开睡呗！中年夫妻不都是分房睡吗？”乐乐故意说。
“美得你！”魏无涯把被子给掖一掖，“被子都没分开过的人，还分房！”
......
第二天吃完早餐，林湘兰安排了车，送常金宝一行人，去郊区温泉酒店了。
九点多，魏无涯开了车，带默渊出去。
乐乐没去，孩子太小，出去喂奶不方便。
十一点多，招娣发照片过来。
乐乐翻着看，看了一下招娣的朋友圈，暗戳戳的炫。
招娣说过，不敢太明，怕领导说。
刚好滑进朋友圈，便随手划了几下。
她平时不怎么看。
就滑了几下，居然看到魏无涯的照片。
身穿那件Brunello cucinelli的藏蓝色羊绒衫，低调、内敛。
看着背景似乎是东海市地标建筑。
顶楼！
看得见顶层纵横的钢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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