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脸上表情几乎永远不会变化的天道佩恩看见来人也不禁变了脸色，他惊声道：
“这副姿态，还有那双眼睛，难道你才是真正的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只是冷笑一声，并没有回应。
但他这副睥睨天下的态度，已经等同默认了佩恩的话。
似乎是在无声表明，整个忍界拥有这样气势的除了我宇智波斑，还有何人？
小南心中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她看向宇智波斑问道：“你说佩恩的轮回眼是属于你的是什么意思？”
宇智波斑双手抱胸，没有理会她的问题，只是将目光投向佩恩，眼中有战意闪过。
黑绝从地面钻出，阴沉中带着得意的笑声响起，说道：“长门，你难道真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天生就拥有六道仙人才能拥有的轮回眼？”
天道佩恩眉头微皱，他再次扫了一眼宇智波斑的双眼，心中已然有了一个猜测。
小南的反应同样不慢，难以遏制的惊愕和恐惧浮现在她那张秀美的脸庞上。
黑绝的笑声越发得意，“没错，就和你们想的一样。”
“长门的轮回眼不过是斑大人在他小时候移植给他的，斑大人这么做的目的有两个。”
“首先自然是为了保存轮回眼，毕竟没有比移植给活人更好的保存方式了。”
“第二嘛，是为了引导你发挥轮回眼的力量，替斑大人完成某些必须要完成的步骤。”
天道佩恩眼眸微闪，沉声说道：“比如收集尾兽？”
黑绝呵呵笑道：“不止如此哦，长门！”
天道佩恩瞳孔微缩，脑海中陡然闪过一个可能，他看向宇智波斑冷声说道：
“你想让我用轮回天生之术把你复活，然后坐享我们晓组织努力了十几年，付出无数牺牲才要达成的胜利果实？痴人说梦！”
宇智波斑闻言终于开口，他哈哈笑道：“努力？牺牲？长门，你以为你的一生都是你自己做出的选择吗？”
“你以为你的目标，你的努力都是根据你自身的意志做出的行动吗？”
“呵呵！长门，你不过是我编排的一幕戏剧中的虚假主角，当真正的主角将要登场时，你自然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天道佩恩对他言语中的杀意反应很平淡，他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宇智波斑的双眼，沉声问道：
“如果真如你所说，想必我的一生都处在你的监视之中吧？”
“况且你想让我替你收集尾兽，必然在暗中做了不少动作，目的就是为了将我引上这条道路。”
“其他的事情已经没有了意义，我只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弥彦是不是因为你们的手段才死的？”
“弥彦…”小南小声呢喃道，想起那个永远阳光，永远自信的少年，她脸上的神色再次添上了一抹凄苦。
宇智波斑闻言却再次保持了沉默，这倒不是他故作姿态。
他根本不认识什么弥彦，更不知道后者是怎样死的。
毕竟那个时候他已经死了，是带土在执行他的计划。
黑绝对此事却是一清二楚，他阴沉地笑道：“弥彦会死，是因为他太过天真而又没有足够的实力。”
“我们虽然在他死亡的过程中弄过一些手段，但把他的死亡完全怪罪在我们身上那就有点冤枉了。”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不过对于他的死亡我们是乐见其成的。”
“如果他不死，你也不会感受到那样强烈的痛楚，我们也无法趁机引导你走上收集尾兽的道路上来。”
天道佩恩微微颔首，心中埋藏多年的疑惑终于解开。
在弥彦出事的那一晚，他们晓组织的许多精英骨干本该前去支援的，但最终他们不仅没有出现，而且从此销声匿迹了。
现在想来，他们是被对面的家伙拦截抹杀了，而不是山椒鱼半藏和志村团藏下的手。
天道佩恩沉默片刻，突然问道：“通过尾兽带来的威慑，真的能够为忍界带来和平吗？”
“还是说，我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你实现自己野心的工具，都是骗局？”
宇智波斑闻言脸上的神情也变得严肃了几分，他说道：“不，这不是骗局。”
“通过收集尾兽确实可以让忍界获得永久的和平，只不过其中实现目标的最后手段和你所知道的并不相同。”
“长门，你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现在是时候将我的眼睛还回来了。”
“我可以向你保证，在我塑造的新世界里，你可以永久地享受和平的美好。”
“长门，别相信他，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小南急忙劝说道，她可不相信一个躲在暗中筹谋这么多年的阴谋家。
况且对面的这些家伙还是害死弥彦的间接推手，让他们一生都活在痛苦之中的幕后黑手。
天道佩恩平静地点点头，对宇智波斑说道：“我们能走到今天付出了太多的牺牲，身上也背负了无数人的期待。”
“你想让我将马上就要实现的理想就这样白白让给你，那我该如何向死去的那些同伴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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