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野，轻轻的点头。
是这样的。
月红菱笑了起来，从小声的笑，再到哈哈大笑。
笑声变得癫狂，变得歇斯底里。
“这能怪我吗？这件事可以怪我吗？”
“白秋兰，我每次运转《姹女极阴经》的时候，她就疯狂的往我体内灌输混沌阴毒，疯狂的灌输，她连一点痛苦都不想承受，她把所有的痛苦都给别人。”
“我但凡是有了怨言，那就是我不忠不孝，她总是喜欢织成一道以爱为名的网，把我牢牢的困住。”
“我受不了了，就变成了我的错，她永远没有一点错！”
“终于，我疯了，我疯了之后，白秋兰是如何做的？”
“她更加疯狂，更加肆无忌惮的引导我使用《姹女极阴经》，我哪怕是疯癫的状态，依然可以感受到那股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剧痛！”
“她对我使用九离窃魂术，她影响我，让我成为她最忠诚的仆人，让我成为她盛放混沌阴毒的器皿！”
“她甚至让我舍弃《万古逆乱经》，让我完完全全成为她的人傀，让我成为她的一部分！”
“即便是这样，她还每天打着为我好的旗号！”
“哈哈哈，哈哈哈……”
“白秋兰，你就是一个虚伪到极致，自私自利到极致，应该被九天无尽众生唾弃的人，世间哪怕是再恶毒的邪修，也没有你恶毒！”
“白秋兰！”
“白秋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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