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不起。”灵犀慌忙起身，想要离开。
程向阳拉住了她的胳膊，“别走。”
灵犀心软了。
“好。”她坐在他病床上陪着他。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那几个问题。”程向阳说。
“我为什么要回答？”
“除非你可以答应我几件事，我就回答你的问题。”
灵犀开始和他谈条件了。
“好。”
程向阳竟然同意了。
“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回答你一个问题。”
“好。”
“第一，把头发染回来，剪回正常的发型。”
“我头发这样不酷吗？”
“少说废话。”
“好，答应你，你住哪？”
“新奇网吧二楼。”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住网吧那种地方，太不安全了！”
“要你管！第二个条件，和静姨好好说话，不许惹她生气。”
“好，答应你，你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因为有事找郭鹏飞，他住在那里。”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下？”
“第三个条件，按时去学校上课，好好学习。”
“好。”
“下意识的动作，由不得我。”
程向阳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动作最容易出卖人心。
“好，最后一个问题，郭鹏飞是你男朋友吗？”
“是。”
这次的回答灵犀没提条件。
“能和他分手吗？”
“你能考进年级前十吗？”
程向阳笑笑，“不能。”
灵犀也笑了“我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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