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多久了？”陈风从修炼状态退出来询问灵焰。
“差不多二十年。”火光一闪，灵焰凭空出现在陈风身前。
陈风点点头给蜃鬼传音。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蜃鬼从天而降直奔陈风所在石室。
外面的两层禁制仿佛不存在一般，直接没能给蜃鬼造成任何阻拦。
“我闭关期间发生什么事情没有？”陈风也没废话上来开门见山。
“你这话问的。有我和小青在能有什么事情？”
“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们俩。”
“你不是把小绿人放出来了吗？小绿人就没找你打小报告什么的？我就知道这小子仗着自己会遁地神出鬼没是在监视我。”
“如果青奎监视你，我现在问的就是青奎了。”
“依依姐一直在闭关，姗姗……”蜃鬼整理一下思路开始讲述陈风闭关的这二十年里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情。
“你怎么出关了？是修炼不下去了还是已经功法大成？”蜃鬼一口气说了半个时辰，最后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都有。”
“什么叫都有？”
“百炼真经跟淬炼秘法都是残卷，已有的已经修炼完成。”
“那不就是大成吗？”
“现在还能继续淬炼材料进去，不过我想等以后搜集到更加适合的材料再进行。姗姗怎么样？”陈风也没有隐瞒蜃鬼的意思。
“怎么说呢？我现在也搞不清楚姗姗是真傻还是装傻。反正智力不太像正常人。感觉就是个小孩子在硬装大人。
可惜装的不像，漏洞百出。当然也不排除这家伙是故意装傻充愣，让我们看到的全是表象。
还有一种可能，姗姗就是个一点儿杂质也没有的蠢小孩。
我反正是没怎么见过这么笨的。对了姗姗喜欢跟着小青一起玩儿，正好小青不嫌弃她。
首先声明，我首先声明绝对没有嘲讽小青的意思。小青跟姗姗在一起俩人都挺高兴。比较有共同语言。
你说这个姗姗有没有可能跟小青是一样的情况。
就是她爹娘其实是什么神兽？或者公母俩其中有一个是神兽？”蜃鬼提出一种可能。
“这样的话得提前把姗姗扔了。有些上位者习惯性以最大的恶意揣度别人。
我们再被他们当成别有用心之人，利用姗姗故意接近他们就麻烦了。
相比于权贵我更喜欢帮一把普通人。
有些人总幻想着救下一只落难凤凰，事后会被凤凰带着一飞冲天。最不济也能得到一笔丰厚的谢礼。
殊不知真碰到了，往往最后的结局都不怎么样。
首先就是被怀疑被调查是不是别有用心。证明是凑巧之后，或许才有可能得到被救者居高临下施舍的仨瓜俩枣。
更有甚者不管是不是另有目的，直接被灭掉。把人弄死不但能节省一笔报酬，还能保守秘密。遮掩住这段不怎么光彩的过去。”
“陈风你终于想通了。我早就打算把姗姗扔掉。”蜃鬼游历人间多年，见识过很多阴暗面。
对于陈风这番话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神色。
倒是灵焰后背一凉，只觉得人心是何等的诡诈。
“有钱人见识过各种乱七八糟的狗屁倒灶的事情，不少人甚至被坑过。有这种警惕意识非常正常。”
陈风看见灵焰的反应，补充解释了一句。
“如果大家都能拥有蜃鬼这种窥探人心的本领就好了，也省的互相猜忌互相怀疑。”灵焰感慨一声。
“小火鸟你想的美。我这天赋也是后来慢慢才有的。俗话说人心隔肚皮，互相猜忌很正常。
把人往最坏的地方猜测说白了就是人性本恶，和能不能看透对方心中所想有什么关系？
他们怎么不把别人往好的方向想？陈风你说有钱人是因为见识了太多糟心事才变得小心谨慎。那么这人就没碰到过一次好事儿吗？
还不是只记得别人的坏，记不住别人的好？”
“蜃鬼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不过你敢赌吗？在不确定的情况下，一律假设成坏人才能避免自己遭受损失。”
柳依依还在闭关，陈风索性取出皓月诀研究如何接引月光之力淬炼身体。
天罡周天大法的第二阶段就是吸收月光之力，这两部功法有很多相通的地方。
陈风也没打算正经修炼皓月诀，皓月诀只是借鉴。
主要修炼的仍旧是天罡周天大法。
往后的修炼用不着灵焰辅助，陈风便安排灵焰坐镇洞府。
两年后的某一天，陈风接到蜃鬼传音说是柳依依出关了。
陈风稍微收拾一番，走出密室。
只见柳依依跟小青以及姗姗正在一起聊天，聊得内容非常简单。
什么地方的灵果更甜。
柳依依还在玄境后期大圆满，境界是一点儿都没有改变。
只是脸上隐隐散发着淡淡荧光，肉身有了很大改善。
陈风上前仔细观察一番，确定自己第一眼没看错。
“我吸引月光之力淬炼了一遍身体，现在只差一个契机就可以尝试冲击地境瓶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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