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瞳双手环抱，翘着一个二郎腿，眼神冰冷的看着黑天鹅。
“我今天就把话放这里。”
“你买也得买，不买也得买！”
“那个……清瞳小姐。”看着清瞳强硬的态度，黑天鹅不由觉得有点头疼。
怪不得清瞳不直接口说交易内容，而是直接让自己验货，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啊……
正如同清瞳所说的那样，自己看一遍后，随时都能将其复刻出来，所以清瞳强迫自己买下来，也并无不妥。
若是放在平时，黑天鹅也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
只是……
“我没这么多钱……”黑天鹅挤出一丝笑容，笑道。
“借啊。”
清瞳摊了摊手，表示你没钱关我什么事？没钱你去借啊，看我干嘛？想让我借你啊。
黑天鹅：……
“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
看着黑天鹅的模样，清瞳也不想太过于为难她，伸出两根手指，道：
“第一个，打个欠条，等你以后有钱了再还我。”
“第二个，借钱，你要是实在找不到人能借，也可以找我借。”
黑天鹅听到这两个选择，顿时陷入了沉默，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
“还是打个欠条吧……”
黑天鹅虽然不知道这两个有什么区别，但还是选择了欠条。
“好嘞。”清瞳手中出现一张纸，直接递给了黑天鹅，看样子是早就准备好了。
黑天鹅看着眼前的纸，犹豫了一会后，还是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自那以后，黑天鹅见到了比她还黑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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