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不，十九了。
不过差不多。
一听牧长生居然只有十八岁，季历眼中若有所思，“可愿拜老夫为师？”
嗯？
牧长生皱眉，怎么突然就要他拜师了？
什么情况？
“你不愿意？老夫可是先天强者。”
牧长生并不知道先天是什么境界，他只知道聚灵。
聚灵之上是穴灵。
黄明磊告诉他的。
至于后面，黄明磊没有说，看样子他也不知道。
“我能问问能有灵兽吃不？”
他比较关心这个。
一听牧长生这么说，季历大笑起来，“别说灵兽，就是灵药你都可以随便吃。”
“如何？可愿拜老夫为师？”
“真的？”
牧长生还是不相信。
长老什么的，地位很高，他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打个饭居然就捡了个长老。
“自然是真的，老夫还能骗你不成？”
“那行……”
牧长生还是迟疑问道：“吃的多不多？”
“跟着老夫，山中灵兽你想吃什么吃什么。”
牧长生眼睛大亮，“那可以。”
“既然如此，还不行师徒礼仪？”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好。”
季历大笑答应一声。
对于他口中说的是‘师傅’还是‘师父’并不在意。
刚刚拜师，最多也就喊声‘师傅’。
看着牧长生，他十分满意，这样的好胚子居然让他给捡到了。
想想外堂长老找他吵架时候的样子，季历就笑了起来。
“走，先带你去选一本炼体功法。”
说完，他直接抓着牧长生化作一道白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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