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面变得麻木。
不会再去主动思考，而是如她自己所说的那般，坚决执行凯莎的指令，成为一柄利刃，仅此而已。
倒是凯莎所制定的正义秩序，除了这新一代的天使，有几人是从心底里遵循的？
就算是和凯莎最为亲密的鹤熙，对凯莎的这个正义秩序，也不怎么感冒。
说句好听的，她们是在变革。说句难听的，那就是反叛。
甚至还是勾结超神学院这个外人的反叛。
对于女性天使来说，这确实是正义的革命。
但对男性天使来说，可就不一样了。
史书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无外乎便是谁更强罢了。
强者统治弱者，就这么简单。
受不了压迫，自会有反抗。
强弱颠倒，无限轮回。
所以老一辈的天使，从来不会像新一代天使这样，将所谓的正义秩序当做信条。
就是因为双方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
让一个历经黑暗才走向光明的人，去和一个一直身处光明的人谈论正义，那就是无稽之谈。
凯莎沉声说道：“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
正义秩序那仅仅只是我主观意义上的正义，但是彦，你并不是我，你应该好好的想一想。”
凯莎的话让天使彦沉默。
正义可以守护一切，也可以毁灭一切。
嬴祈的话，同样深深地印在天使彦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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