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蜡烛，没有玫瑰，没有红酒，可是两人之间有一点情愫在弥漫。
“凌总，今天的饭菜感觉还好？”
宋书宁赶紧说点什么，打破有点怪异的氛围。
“挺好的。”
“那就好，谢谢凌总的夸奖～”
宋书宁说着，就直接起身收拾碗筷。
气氛实在太奇怪了，先跑为敬。
凌睿渊见她落荒而逃，没忍住，轻轻笑了一下。
不过随即，也端了碗盘跟了进去。
宋书宁把菜刚放到料理台上，转头就见凌睿渊进了厨房。
“凌总，放那就行，我去擦桌子。”
说罢，又急急忙忙地冲出去了。
宋书宁都忘了，自己可是在指使自己的大靠山了。
不待她反应过来，凌睿渊已经把碗盘放好，走出了厨房。
“凌总，谢谢你帮我收拾。”
宋书宁好不容易稳住表情，脸还有些红。
“不客气，总要为吃饭事业做些什么。”
听了这句话，宋书宁陡然抬眼，这句话她小时候也总说。
凌睿渊也在看向她。
他刚进门的时候脱了外套，现在只穿着衬衫，脚上穿着拖鞋，袖子向上挽了几道，卡在小臂中上的位置。
这样的他倒是和她平时印象里中干练的形象一点也不一样。
“凌总也听过这句话？”
宋书宁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虽然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但不是没有发生过。
凌睿渊点了点头，接着径直走向宋书宁，伸手，从餐椅上捞起自己的西装外套。
“有些晚了，我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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