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洛长生是赵方旭请来的。
而赵方旭的目的，是清除内鬼。
赵方旭也不解释，点了点头，“我来了。”
“你不该来的。”
“但我还是来了。”
办公室外，洛长生听到这样的对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早就知道我有问题？”毕游龙问。
“这倒没有。”赵方旭说。
“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碧游村事件的时候。”
毕游龙想了想，问道：“当时我的表现有问题？”
“你太想陈朵死了。”赵方旭说。
“这有什么问题？”
赵方旭看了毕游龙一眼，“以前的你，没有这么心狠手辣。”
毕游龙愣住。
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变化，是从和曲彤搭上线的时候开始的。
是曲彤影响了他！
是那股黑气！
此时此刻，毕游龙心里后怕不已。
“游龙，回头吧。”
毕游龙沉默。
“说说吧，你联系的人是谁？”
“曜星社，曲彤。”毕游龙开口。
赵方旭想了想，“目的呢？”
“她说她能帮我掌控公司的话语权。”毕游龙自嘲一笑，“没想到啊，反倒是我先被她掌控了。”
“曲彤在哪里？”赵方旭问。
毕游龙摇头，“我不知道。”
赵方旭叹了一口气，“你自己去和上面交代吧。”
说完，他转身走出办公室。
毕游龙瘫坐在地上，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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