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真能悟。”沉霜雪笑了。
“没有你厉害，偷盗之事行得如此顺畅。恐怕当初你师父教你时，不是让你用来干这个的吧？”他反唇相讥，声音又沉又冷。
“哟，训我来了。你又是哪路子来的作恶之人，被鹿面尊者看上？”她笑道。
他叹息一声，不再想争论，“不过，你这计倒是出的不错。先让我引开三人，然后你入洞开匣。只是……下一步该如何行事？”
沉霜雪放下玉人，剥起了枇杷，“等着大婚。”
“什么都不做？”
“嗯。”她点点头，咬了口枇杷，甜汁流到口中，“其他事情已经自然地发生了。”
墨相逢疑惑道：“发生了？那等到大婚，我们做什么？”
“去参加，一同庆贺呀。”她拍拍手，再拿起一个枇杷。
他深吸一口气，摇摇头，只觉得这人更疯了。
“你有没有想过，违抗鹿面尊者，不执行任务，是什么后果？”他冷声道。
她两眼睁圆了，像说个平常小事一般道：“知道，有惩罚呀。”
他咬牙，两眼藏在乌发之下，神情莫辨，“那惩罚，你受得住吗？”
她两眼往别处一瞟，点头道：“还行，躺个两天。”转而凑上前问，“你怕呀？”
他别过头去喝道：“怎么可能！”
看他脸上写满坚毅和倔强，沉霜雪笑了，“那你怎么为尊者做事？”
“查人。”
“查什么人？”
他垂眸，声音有些微弱，“妹妹走失了，我……来找人。”
“与鹿面尊者有关？”
“嗯。”他叹了口气，瞑目抿唇，明显不想再让谈话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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