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觉得全部杀掉也无趣。
于是看向剩下两人：“你们会做什么？”
*
楼止回到飞舟的时候，飞舟上的两人仍然在修炼和闭目养神。
他便坐到少女面前，颇为无聊地看她修炼。
这么点儿修为，费一番功夫下来，还是涨不了几分。
真是弱得可怜。
看得烦了，他直接走向窗边榻上的少年。
一个桃子点心被他甩出去，而闭目的少年也在那一瞬间睁开眼睛，接住了食物。
少年眸中闪过一丝讶异。
“愣什么，让你试试味道，她会不会喜欢？”凶凶楼止声音颇为不耐烦。
他知道那个安静的自己，是记得一切的。
而他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一无所知。
虽然这点令他很是火大，但是这个安静家伙也还算安分，问问也无妨。
窗边少年神色未变，将点心喂到嘴边。
桃子点心外表是桃子形状，咬一口，里面又有泛着淡淡桃香的粉色流心。
不是他喜欢的甜品，但肯定是曲莺时很喜欢的。
于是他向那个浑身戾气的自己点点头。
凶凶楼止见状直接转身，反手将万年仙灵芝丢进那少年怀中。
而后自己又坐在少女面前。
抱着手臂，盯着她。
入定状态的少女毫无知觉，只有灵力在她周身萦绕。
让他等了半晌都还没从修炼中醒来。
楼止声音压低又带着暴躁：“你个弱小又贪吃的曲莺时，之前没见你这么勤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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